叶同方说着有办法,拿起罗盘捣鼓半天,唐关和唐楚娆看了半天,只见叶同方从袋子里掏出一张纸符,折成一个纸鹤,然后放在罗盘之上,这才擦擦汗对两人说:“好了,只要亲着血液,这纸鹤就会自动寻人,只要跟着去好了。”
“那个....叶道长,”唐楚娆苦着脸,“小团子是我捡的,不是我生的。”
叶同方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唐兄,唐夫人,我无计可施了。”
唐关等得是什么?等得就是这个结果啊,总不能让别人在唐楚娆面前出风头,他在唐楚娆耳边道:“没事,娆娆,我们慢慢找,总会找到的。”
唐关总以为这番柔情攻势会换得唐楚娆面红耳赤,再不济也会觉得还是自己可靠,哪知唐楚娆含着两包泪,将哭未哭地看着唐关,“不能慢,她还是个孩子。”
唐关一噎,叶同方当即哈哈笑出声来,唐关眼刀子飘过去,窃风蠢蠢欲动。
叶同方连忙捂着嘴,“我是笑外面,雨停了,雨停了。”
说着就要往外走,刚刚迈出一步,屋外忽然传来低沉的吟诵声,震耳欲聋的梵文回响布庄,唐关当即替唐楚娆捂住双耳,饶是如此,唐楚娆仍然痛苦不堪。
屋外四个白衣人在门口停住,白衣人的中间四个人抬着一个轿子,轿子四面垂下白帐,看不清里面的人。
叶同方从布袋里掏出两张纸符,塞进自己耳朵里,他满头冷汗,看上去也是勉力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