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谁妹妹？”厉墨沉的脸色有点臭。
肖南猛地噎了一下，不敢置信地吞了吞口水，“那难不成我要叫三嫂？”
“这不是迟早的事？”厉墨沉语调微微上扬，显然这个称呼愉悦到他了，不过该交代的还是要交代，“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心里有个数，否则……”
厉墨沉点到为止，肖南却情不自禁地抖了抖，曾经经历过的那些惨绝人寰的整蛊手段，他一辈子也不想再碰到。
过了一会，齐凯从外面进来，一脸土色，“厉少，肖少。”
“齐助理，就这么不想看见我啊。”肖南笑着打趣，目光在齐凯身后扫了一圈，“书小姐呢？”
“书小姐说她有事，先走了。”齐凯说完，默默垂下头，压根没敢看厉墨沉的脸色。
厉墨沉倒是什么也没说，一个人去洗手间换了衣服，再出来时又是一副矜贵清冷的模样，哪怕右手缠着厚厚的绷带也丝毫不影响他的气势。
回去的路上，厉墨沉坐在后面闭目养神，齐凯坐在副驾驶，大气都不敢喘。
挣扎了许久，齐凯还是硬着头皮转过头去，“厉少，我这有件和书小姐有关的事。”
闻言，厉墨沉倏地睁开眼，“说。”
“本来书小姐不让我说，但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你。如果书小姐问起，你可千万不要说是我说的。”
“说重点。”厉墨沉不耐烦地打断。
“是。”齐凯神色一凛，语速极快，“书小姐自己开车来医院，路上和别人的车碰了。”
话落，齐凯和司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明明是六月酷暑，却好像深处严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