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袭叛军营,不费吹灰之力,且不失一兵一率,在一刻钟就结束了这次战斗,解救了象郡郡尉,更是意外之举。
唐新喜出望外,同时很佩服自己的军事天才,可有一点,令他疑惑不解,哼一声,摇摆了一下脑袋,问道:“你真是蜀黍,好好的一个南海郡郡尉,怎么跑到象郡当郡尉来了?”
“本尉确是象郡郡尉蜀黍,不是什么南海郡尉。”被绑之人说道。
“那南海郡尉是谁?”
“赵佗。”
可能是他记叉了,于是想再次确认一下:“你没诓扁我吧?”
“唐将军,本尉没听明白。”蜀黍没听懂其意,继续问道:“您说的话为何意?”
他解释了一下,说道:“意思是你有没有说实话?”
这时,蜀黍正要说话,站在身前的赵义却抢答说道:“唐将军,他没有说错,他就是象郡郡尉,而南海郡尉另有其人,此人就是赵佗,末将句句属实。”
“还有一个疑惑我想问你。”
“唐将军请说。”
有一个疑惑,一直存在脑海里。在秦朝时期,整个西南地区处于一个蛮荒区,若以这群骆越人的实力,去攻打军事实力最强大的大秦帝国,并且一个郡的最高行政首领,还被俘虏了。
还有就是,只是一个象郡一个郡的兵力就超过十万大军,况且周边还有桂林郡和南海郡,兵力加起来就有四十万之多,赵佗为什么没让他们增援。唐新问道:“你为什么没向其它的郡成求援,还成了叛军的俘虏?”
蜀黍叹息说:“唉!回唐将军的话,说来话长,根据大秦律法,在没有得到皇帝的旨意,所有郡县内的军队是不能调动的,即便是向他们求援也是等不来援军的。况且在三个月前,本尉发现本郡有异样后,就派小吏八百里加急,前往咸阳将此事奏明皇帝,可是迟迟未收到朝廷的回复,就在两个月前,还未能等到朝廷的援军就被俘虏了。”
他又问道:“你不是有十万大军嘛,怎么还打不过区区骆越人?”
“那是境内的骆越人和瓯雒国人相互勾结,才使得本尉无顾辖及,才……”蜀黍突显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忍不住低下头首,似乎是有满腹牢骚要宣泄。
“等等。”唐新打断了此人还未说完的话,不过,不用猜,就知道这人继续往下将要说什么了,他这一段报怨话不感兴趣。不过,有一个疑点倒是想要弄明白,于是问道:“你所说的瓯雒国又是怎么回事?”
蜀黍继续回答:“瓯雒国是几年前流亡在交趾一带的骆越人所建立的一个政权,几年来,他们一直勾结大秦境内所有的驼越人,好为自己建立一个由骆越人统治的王国。”
“这一带的所有事情你都知道?”
“当然。如是未能掌握,怎能做好一个郡的父母官,失了职了,有愧皇帝的信任。不知唐将军欲问何事,本尉定会知无不言的一一道明。”
唐新突然想到了一个,才便有此一问。蜀黍作为象郡最高官员,对这一带的人情世故又如数家珍,问个人,想必不是一件难事,开口问道:“你知道开明泮这个人吗?”
蜀黍似乎是若有所思,回忆了一下,然后说道:“若是本尉没记错的话,他是蜀地开明王朝的一个王子,亡国之后,此人就下落不明,也有可是在逃跑途中暴病而亡了。”
这人说的是真的吗?
是个人都会存有私心,只不过是或多或少罢了,唐新就有私心,凡是看了本作之后人人皆知的事实。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当提到开明泮时,蜀黍回复的很谨慎,还有点闪烁其辞,此人的言举令人有点耐人寻味,实情恐怕是没有照实说,这一番说辞也许只是一部分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