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愚没隐瞒身份。
梁岱山,也没藏着他的霸道。
这一老一少刚碰面,火药味就上来了。
啪嗒。
张若愚点了一支烟,眯眼打量梁岱山:“那为什么没大五倍?是不想吗?”
梁岱山眼中闪过异色,淡淡道:“昨晚新婚憋了一肚子火,跑我这泻火来了?”
张若愚闻言,忽然咧嘴,笑的满脸邪性:“老兔子,你可真骚。”
梁岱山脸色陡变,眼底闪过寒意。
在君盛,他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在滨海,他同样呼风唤雨。
已经很多年没人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词了。
哦不——他长这么大,就没听过这么脏的话。
这小子,有点难缠。
短暂沉凝后,梁岱山平静道:“知道我为什么找你?”
张若愚把椅子往后挪了挪,满脸嫌弃道:“我对小雪忠贞不二,我劝你死了这条心。”
梁岱山再有定力,也有点被张若愚整破防了。
这小子死揪着不放了?真把自己当兔子?
“年轻人,做人要有礼貌。”梁岱山皱眉道。
“行了。”张若愚随手从桌上拿了一个水杯弹烟灰,漫不经心道。“我一会还得去食堂调研,你有屁就放,别跟我在这打哑谜了。”梁岱山正在逐渐适应张若愚这极度冒犯,又拿不准深浅的行事作风。
但有一点他很肯定,这小子有点东西。
“你愿意跟我吗?”梁岱山刚说完,就察觉到这措辞不太妥当,对面那小子极有可能见缝插针恶心自己,又道。“一年内,我保你上位,成为君盛三号人物,年入过亿。”
“你再多喝点,把我生死簿也一道改了。”张若愚毫不掩饰脸上的鄙夷之色。
“你一个打工仔跟我这君盛第一相公瞎扯什么承诺?”
“只要我想,君盛今天就得换个名字,张君盛。”
“这叫冠夫姓。”怕他不懂,张若愚还解释了一下。
梁岱山微微眯眼,反问道:“为什么没换呢?是你不想吗?”
张若愚挑眉,这老兔子学习能力倒挺强,读书那会没少当学习-委员吧?
“收收你那兔子味。”张若愚摆摆手,把烟头扔进水杯道。“你要只是想来挖墙角,我劝你省省。”
“我和韩总情投意合,正打得火热,在激情退散之前,我是不会背叛她的。”
“真是个好男人。”梁岱山淡淡道。
“你以为都跟你一样从骨子里就不认可自己的性别?”张若愚阴阳怪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