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迎接他们的不仅有岑姨,还有傻儿砸嘟嘟。
“汪!”
一天没见到人,嘟嘟也不认生,狂奔着扑带女主人脚边,肚皮朝天,吐着舌头,熟门熟路的撒娇。
“宝贝,想死你了。”盛安好将它搂起来腻歪。
“别抱,有细菌。”薄川揪住嘟嘟的后颈放到地上,言简意赅的道。
“对,还没打针呢,预约了明天的医生。”岑姨跟着道。
小奶狗都还很脆弱,跟婴儿一样需要呵护。
“哦。”盛安好只能遗憾的看着嘟嘟。
睡觉前,她照例给狗儿子洗完澡,就放进送过来的烘干机里面,才进去给自己洗。
薄川从书房回来,一进门,就和它的视线对上。
男人半天不说话,嘟嘟闲不住,边吹干毛边叫,听起来跟个小话痨似的。
“嘘,安静一点。”
薄川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嘟嘟的小黑鼻子上,唇角微勾,威胁之意溢于言表,“要是想在家待下去,就要乖乖的,不要乱叫,要”
他看了眼浴室,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小女人应该暂时不会出来。
薄川继续道,“要哄你妈妈开心。”
这是他带嘟嘟回来,最初的心思。
“嗷呜。”小奶狗叫声轻了许多,像是真的听懂了他的话,在应声一样。
“看不出来,你还挺聪明的。”毛烘干了,薄川单身把它拎出来放在地毯上,狐疑的道。
有了更广阔的天地,嘟嘟那点聪明劲昙花一现,立马又变成了一只只知道撒脚丫子瞎乐的傻狗。
盛安好裹着浴巾出来,就看到嘟嘟在屋里撒欢撒得正高兴。
而男人开着电脑在浏览着什么。
“我洗好了,你去吧。”她坐在床上道,嘟嘟一闻到她的味道就跑到她脚边。
确实挺机智,知道在家里谁的大腿才是最粗的。
“不许让它上床。”进浴室前,薄川如是嘱咐道。
盛安好也答应的好好说。
等他洗完澡拉开门一看,小女人抱着嘟嘟在床上玩得正开心,小手不停的把狗狗的耳朵弄成飞机杯。
嘟嘟委屈又不敢不让她弄,只能频繁的甩脑袋,让耳朵恢复原状,盛安好重复动作。
一人一狗乐此不倦的玩着。
薄川嘴角上扬,很快就又被他压了下来,大步上前一手按住盛安好纤细的腰身,语气危险的道,“我说了,不许它上床。”
“”
盛安好脸上的笑意一僵,这才发现自己玩得太投入了,把薄川的话全部抛在脑后。
“是它跳上来的,我赶了几次都没用。”
她灵机一动,把锅都抛给嘟嘟,还低头和无辜的狗仔对视一眼,很是慈爱的道,“我说的对吗?认可的话就叫一声。”
嘟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很是欢快地叫了个双数。
一点面子都不给。
不怕对手是神仙,就怕队友是带不动的猪。
“还要狡辩吗?”薄川似笑非笑地问道。
“没有。”盛安好深呼吸一口气,可怜巴巴的道,“我保证没有下次了,你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好不好?”
“你说呢。”薄川的大手靠近她的衣领,意味不明地反问。
“我”盛安好开始结巴,“不要弄了,我腰现在还疼呢。”
“什么?”
薄川把安安静静装假狗的嘟嘟提起来,看到她红透了的耳根反应过来,实在没忍住低笑,“我只是想把嘟嘟带去睡觉,你以为我是禽兽吗?”
你可不就是。
禽兽本兽,每次让你停的时候,还弄得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