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国殃民,看着白老夫人的目光没有一丝怨恨,反而带着一股看不懂的笑意。
白久和白老夫人心里同时一跳,右眼皮跳了几下,没有弄懂白知浅的话。
“浅浅想问,那一日祖母前来捉奸的时候,浅浅在干嘛?身上的衣服又是如何?”
白老夫人一怔,有点诧异白知浅没有为难自己,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开始洋洋得意。
白知浅就算再有能耐又怎么样,还不是不敢得罪她这个祖母。
白老夫人看着白知浅的目光又从畏惧转为倚老卖老。
“那一日你虽然衣衫不整,与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而你……”
白老夫人皱着眉头,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而我,则是全程昏迷,无论祖母说什么,做什么,就是把浅浅浸猪笼扔在江里,我也没有醒过来是吗?”
白知浅幽幽的接过她的话,继续说下去。
“不仅是我,还有那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我们两个人就像是被下药了一样,无论声音多大,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被人捉奸在床,都没有一丝的意识。
父亲就不觉得疑点重重吗?”
“祖母,浅浅说的可对?”白知浅的目光又看向白老夫人。
白老夫人点点头,她当时看到的情景确实是这样的。不过现在想来着实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