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阮媚像个女优样的表演得那么嗨,黎奡切了声,在心里骂:你妹呵!用不着这么敬业吧?!
也许,阮媚满脑子都是要做给他看的念头,居然导致黎奡的神识如同中毒了般,不断地从对方的意识里提取到与他相关的画面,即时地播放,简直没办法关闭了!
估计就是阮媚知道后也得后悔死。
完全的事与愿违了。
看他皱起眉头在冷笑,与他一起在后院的花园里享受初秋阳光的韦立不由问:“出什么意外了吗?”
黎奡无奈地点着头,叹:“没错,是个意外。”
“是什么?”
“少儿不宜。我都懒得看,你还是不要好奇了吧。”
韦立切了声,淡淡地说:“不就是食肉系的姐姐又在抓丁采补吗?”
黎奡歪在摇椅内,支肘托腮地望着他。午后的阳光洒在他稚嫩的脸上,如同天使般的俊秀,有种让人留恋的美好。看着这张平静如常的俊脸,黎奡笑了,说:“如果不介意,那就继续等着呗,接下来应该会有好戏上演。”
近来,这女人实在是表现得太异常,以至于连他的神识也高度关注。
听着阮媚那激烈的尖锐声音,韦立叹了口气:“疯狂的人类。”
黎奡哈哈地笑了。他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问:“难道我们现在不是人类吗?”
韦立耸了下肩膀,说:“很庆幸的是,我们现在在人类的眼里还算是人类。”
黎奡微笑了。
阮媚床中的那款高富帅四仰八叉地躺着,粗喘如牛。看上去,他还蛮强悍,还有力气呼吸。但是很明显,除了还能呼吸,他就像一具还新鲜的尸体,双眼呆滞,四肢僵硬,根本无法动弹。阮媚寸丝不挂地下了床,扭摆着小腰出了卧室。
来到浴室,阮媚踮起一脚而行,用足尖快速地在浴室的地面上画出一个半圆,将盛满清水的浴缸圈在其中。行至墙壁,她伸手照着墙面划出一道,同时,嘴里念念有词:“天帝有敕,司命先行,城郭不完,闭似金关,千凶万恶,莫之敢于。急急如律令敕!”
念罢,指间甩出一道燃烧的火符,轰地一声,在她足尖指间所划过的地方连接成了金红se的火圈,形成一道发光的热屏障。
黎奡猜不出这女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却听韦立叫起来:“怎么回事?!我怎么看不到了?!”
“唔、”黎奡不由看他一眼,笑了:“如此说来,这三脚猫的法术也还是有些作用的嘛。”
气得韦立切了声,狠狠地瞪他一眼。然后,他发现面前出现一道全息投影式的即时画面,身材惹火皮肤又白嫩的阮媚寸丝不挂地从浴室出来了,依旧地扭摆着小腰,胸前的大白兔颤颤地弹跃……
这巨幅的画面堪比imax,惊悚的分辨率极具视觉震撼。看着,黎奡也不禁微微地有些得意,笑容满面。
他试着将正在捕捉场景的神识提取了出来,没想到效果会如此的好。
而看着逼真得完全是纤毫俱显的阮媚无比风sao地走向自己,韦立有些不淡定了。他下意识地扭头看了看身旁的黎奡,黎奡还是那般懒洋洋地歪在摇椅内,支肘托着腮,静静地观看。
想说什么的韦立,一犹豫,终还是没说出口。他扭回头,硬着头皮继续观看。
& ren电影,第一次的话,罪恶感总是会大过兴奋感,很正常,习惯就好啦。”
韦立忍不住又扭头向后看了看,问他:“那两个女人不会看到吧?”
“不会。”
“好吧,”韦立舒了口气:“放心了。”
黎奡忍俊不禁。
回到卧室的阮媚,过去一把抓过那男人的头发,野蛮地将他从床中拖下来,一路拖回浴室。和她一样**裸的男人菊花着地,两条大长腿僵直得好像假肢。被揪着头发的他半仰着脸,从他呆滞的双眼内闪过的光来看,他还活着。
拖进浴室后,在经过那道发光的火屏时,那个男人身上爆出了一道道被电击般的蓝火花,僵直的身体也触电样地开始颤跳,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哀嚎。阮媚却毫不手软,粗暴地将他拖了进去。
韦立好奇地问他:“她这到底是什么法术?”
“应该是划地为牢,相当于结界术。”黎奡说:“传说皋陶造狱,划地为牢,她既是皋陶之后,自然会修习此术,而且,她还借用了道家之术,大加改良,看来也是确有效果哦。”
被屏蔽了的韦立,很是无奈地点点头。
阮媚已将被电击得奄奄一息的男人丢进了浴缸里。然后,她拍了把手,一边活动着腕骨,走了。
婴儿房里的偃知大睁着乌溜溜的眼睛,正缓慢地翻身坐起。看见阮媚进来,偃知张着一双藕样的嫩胳膊要她抱。阮媚上前抱起了她,笑着吻了她一口,悄言:“走咯,我们偃知要吃饭饭啦。”
此刻的偃知,很容易让人相信她就是个五百岁的yin儿,看似稚嫩的她一脸老成,目光yin鸷。曾经会萌翻你的小人儿,此刻只会让你觉得毛骨悚然。
韦立不由地扭头看着黎奡:“不会吧?!这么变态吗?!”
黎奡微微地笑了。
看来,跟他所料想得差不多。
既然是妖,当然就得做妖该做的事情。
出乎黎奡意料的是,偃知并不仅仅是只吃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