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七章一bo三折
&n站在二人面前,迟疑了一下之后,小声说道:“今天……,谢谢你们了。”
“客气什么?咱们也都算是老相识了,能帮上的,自然义不容辞。”这位潜在的美nv情敌肯放下身段向自己道谢,方晓晨心里着实开怀,咧嘴一笑,大刺刺的挥了挥手,又说道:“刚才在公园里,我的态度不怎么太好,你别见怪。”
宣芷含摇了摇头:“在那种场合之下,我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如果不是你们两个在的话,我爸爸不知道会是什么样……”
“老实说,我非常不愿意救令尊。因为令尊和我父亲之间的恩恩怨怨,你就算是知道的不多,可是总也听说过。可以说令尊是我父亲的心腹大患,如果令尊出了意外,相信我父亲会非常高兴。”
宣芷含苦笑一下:“那你为什么还要出手?”
“理由很简单。”方晓晨将头靠在了长凳的靠背上,翘起了二郎tui一晃一晃的说道,“如果我当时没有在场,或者在场了并不没有注意到是令尊的话,说不定也只是看看热闹而已。但是偏偏这两样都不占,将来我老公回来了,万一听说我眼睁睁的看着他老同学的父亲死在自己面前,而不施以援手的话,肯定会非常生气。所以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做一些让他高兴的事。”
一听到程志超,宣芷含的眼神明显的亮了一下,可是看了看方晓晨,眼神中的神彩又一次黯了下来:“程志超当兵走了两个多月了吧?”
“啊,他走的时候,你不也在场么?”
“嗯。”
“两个多月了。”
“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他写过家书没有?”
方晓晨垂下头,眉梢眼角都透着喜气的说道:“你还说呢,这个坏蛋,去了一个多月,一封信也没有往家里写过。一个多月之后,脚前脚后的跟着来了两封,差点没把我气死,在回信里狠狠的骂了他一顿,他才老实了不少,一个星期一封,净是些rou麻的话,恶心死个人。改天还得给他写封信,让他注意点。”
实际上程志超的信基本上只能做到一个月一封,当兵这两个多月以来,加上从赵济勇那里划拉来的信卦,也不过才写了三四封信而已,方晓晨上嘴,就将程志超写的信翻了好几番,其目的当然是为了刺ji宣芷含这个情敌。
宣芷含的脸se明显的更加不好看了,挤出一丝笑容,摇了摇头:“那还真不错。下次再给他写信的时候,顺便帮我带个好,就说咱们班的同学都很想他。”
“这个是一定的。”方晓晨答应的相当痛快,“回头我就给他写,还有没有什么要带的话?”
“没有了。”宣芷含轻轻摇了一下头,还想要再说什么,但是急诊室的men外突然涌进来一大群人,大部分都是身着制服的警察,还有两个就是刚才出去的那两个便衣。这些人围着一个穿着藏蓝se警用大衣的一个一级警督,每个人的脸上都挂了一层冰碴子,好像老窝被人家端了一般。
这些人一进急诊室,马上直奔手术室,和在那里不停的转着圈的常燕榕打了一个对头碰。常燕榕正在那里焦急万分,不知道丈夫的伤势如何之际,突然看到这么多人,不禁一愣。
那两个便衣急忙上前给他们双方做介绍,原来这些人是当地分局的人,那个一级警督是分局一把手,姓党,名字倒是起得很普通,叫党爱中从级别上来讲,比宣世铮要低了半级,警衔也低一了级。宣世铮是滨海市的市局副局长,三极警监,这人只不过是一个分局局长,仅仅是个一级警督。
虽然两个人分属不同的地级市,但是滨海市局副局长在自己的管片里遭到歹徒袭击,身负重伤,还是将党爱钟吓出了一身冷汗,接到报告之后,马上询问现在宣世铮在哪家医院接受治疗,然后连衣服都顾不上穿齐整了,抓起大衣裹在身上,领着人就赶过来了。
常燕榕一看到省城的警察过来了,心里一轻,又小声的chou泣起来。党爱钟显然没有多少和哭泣的nv人打jiao道的经验,抓着常燕榕的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还是在其他人的提点之下,才咳嗽两声,义正言辞的说道:“请放心,光天化日之下,歹徒竟敢如此嚣张,分明就是在向我们警方挑战。我们已经第一时间在各主要地点进行了布控,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抓到凶手,将其绳之于法。”
常燕榕的老公就是一个警察,而且还是一个老警察,当然知道他的话中水份有多大,但还是满口感谢,又将宣芷含叫过来一并道谢。
党爱钟看到温婉可人的宣芷含,眼睛不由得一亮,随即一本正经的大声吩咐着手下人抓紧时间捉拿凶手。等手下人领到命令,纷纷散去的时候,这位分局局长才想起来还有两位见义勇为的小姑娘在旁边等着做笔录呢,在那两个便衣的指点下,径直走到了方晓晨和刘欣的面前。
省城警察在急诊室的一番表演,方晓晨和刘欣都瞧在眼中,两个人心里都对党爱钟信誓旦旦的保证不屑一顾。人家既然敢在这么多人在场的情况下悍然动手袭击一个市局副局长,肯定已经做了周密的部署,现在那三个人在不在省城都已经是个未知数了。想要破案,除非宣世铮那里能提供有力的结索,亦或是多年以后,由其他案子将这起案子带出来,短期内破案的可能xing不太大。
那两个便衣领着党爱钟走到方晓晨和刘欣面前,大声介绍道:“这位是我们分局的党局长,听到消息之后,马上就赶过来了。”
刘欣和方晓晨站起身形,心想他什么时候赶过来,和我们有什么相关?脸上却是一副敬佩的表情:“原来是党局长,你好你好,请问我们现在可以做笔录了吗?”
党爱钟看到这两个丫头之后,又是一副欢喜赞叹外加上淡淡遗憾的表情,倒背着手吧嗒了两下嘴:“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我们?”刘欣听他张口询问自己的名字,微感意外,但还是微笑着回答了,然后就摆出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姿态,不卑不亢的站在那里,一语不发。
这两个姑娘比刚才见到的那个姑娘长得还要可人,尤其是这个个子高高的姑娘,简直就是一个人间尤物。可是这个尤物现在却像一个圣nv一样站在自己面前,显然对自己这个分局局长并不太感冒,党爱钟心里不禁连声叹息,咳嗽了两声之后,将派出所所长叫了过来:“那谁,你先把他们领到所里去做个笔录。”
恋恋不舍的望着方晓晨和刘欣的身影,党局长心里又发出了一连串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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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两个丫头做笔录的是一个干了二十多年,却还是只能在基层派出所hun日子的老民警,四十多岁的他身子已经开始发福,看起来满脸横rou。如果不是穿了一身警服的话,单以外貌来论,方晓晨和刘欣无论如何也不会将他和一个人民警察联系在一起,更多的时候,她们宁愿相信此人是方越元手下的一个小头目。
那警察写得一手好钢笔字,态度也相当和蔼,看到这两个小姑娘这么冷的天,身上穿的却都不太多,而且方晓晨的脸上明显带着一些病态的苍白,急忙给她们两个倒了两杯白开水,等她们喝了两口之后才开始做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