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女子”听了,把朱宸濠从椅子上扶上了床。
“哎哟!”
屁股一沾床就疼,发出的“哎哟”声更像是猪哼哼。
“啊,世子,对不起,对不起!弄痛你了!”
那“女子”赶紧为朱宸濠翻了个身,趴庄床上。
许玄想提醒他一下,趴着不好,可以侧身躺一会儿,不疼了,就可以正常休息了。
可是一回头,辣眼睛。
许玄打了个哆嗦,净心咒的时效过了。
“世子怎么样?”
“哥哥怎么样?”
许玄刚一出屋,朱琳霺、朱女与张区、杜泉全围了上来,打听朱宸濠的病情。
“世子已经没事了。”
许玄强忍着不去想屋中的场景,但是他还不得不想,因为以那“女子”与朱宸濠的接触,很大可能有传染。
得了那等病,还风流。这可是最佳的传播途径了。
“你们也需要打针。这是传染病。”
许玄只是建议他们打针,完全没有再开望气术的心思。
毕竟刚刚才在屋里看到那样的场景,许玄是一点儿也不想多回忆。
所以,与其开了望气术,猜测他们怎么染上的病。
不如一人打一针,来的简单。
听到是传染病,张区与杜泉自然没有反对治疗。
这二人没有对青霉素过敏,但是疼还是一样的疼。
杜泉身为武者,还好一些。张区就疼的满头大汗。
不过打完了二人,还没算完,关键的是屋中那“女子”。
等朱宸濠药效上来,睡了过去,便把他请出来,做了皮试。
做皮试很好,没过敏,他也很配合,但是到打针的环节,他就不干了。
“这位公子,小女子清白女儿身,怎可落陌生男子之手。”
嘿!
许玄听的都笑了。
这是装女人装久了,真当自己是女人了。
许玄忍不住微笑道:“别闹,你是什么人,真当我看不出来?”
那“女子”面色一变,心中警钟长鸣,心想:不会吧,他看出来了?
这不可能!我扮女人扮的比女人还美,他怎么可能看的出来?
是了,他通医术,说不定就看的出。
“哼!公子不要开玩笑了。奴累了,回去歇了。”
不管许玄是不是看了出来,他都不会允许许玄给他打针。
那“女子”本名叫王二喜,男,是谷才的门人。
谷才是江湖上的一个易容术高手,其门人弟子善于男扮女装,多以教授女子针线活掩盖身份,骗取财色。
那王二喜师从谷才,刚刚出师就撞上了进京的宁王世子。
朱宸濠爱自己的妻子,但他同样好色。见到这么美的“女子”,直接就带上。
而对王二喜来说,朱宸濠又何尝不是一只大肥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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