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宴坐在她身边,顺便帮她挡太阳。
凌岫却觉得自己躺的硌后脑勺,看了一眼姜宴,突然坐起身,挪到他腿上枕着。
舒服了。
姜宴却是愣住半天。
反应过来,又调整姿势,让她躺着舒坦些。
突然想到一个梗,凌岫睁开眼睛看着姜宴,轮廓分明的脖颈和下巴映入眼帘。
死亡角度也很好看!
“……你看什么?”姜宴略微不自在地问。
“没……”凌岫眯了下眼睛,“闲逸,你长得像你父亲还是母亲?”
姜宴思索半天:“可能七分像父亲,三分像母亲。”
后来凌岫见到姜夫人的画像时,才知道姜宴说的没错,三分像了他母亲。
眉目如画恰到好处,多一分太精致,少一分则平淡。
直到夕阳西下,凌岫才从不知何时而起的梦乡醒来。
“你怎么不喊我。”凌岫轻揉眼睛。
姜宴莞尔一笑:“现在刚刚好。”
要是喊她了,怎么偷香?
凌岫无知无觉,等翻身上马,突然感觉身后一沉,扭头一看,姜宴也上来了。
表情空白了一会儿,欲言又止。
“阿岫,你带着我吧。”姜宴环着她,语气无辜:“可能之前骑马太使力,伤口有点疼。”
“……”凌岫认真想了一会儿,决定扭头跟他好好说说。
谁知道她转头,姜宴要凑过来,正好两人嘴唇相碰。
一瞬间凌岫仿佛听到“吧唧”的声音,脑子一炸,整个愣住。
盯着姜宴放大的俊脸。
姜宴反应过来,干脆伸手压住她的脑袋加深这个吻。
凌岫吓得闭着眼,忘记了呼吸。
姜宴亲亲亲。
在凌岫差点儿晕过去的时候,姜宴终于放开一瞬,“阿岫,张嘴呼吸。”
凌岫乖乖地听话照做。
然后,姜宴把持不住又搂住她亲回去。这回竟然还伸舌头。
凌岫惊呆。
脑子里开始尖叫!!!
姜宴本不想再亲她,只是看她红唇潋滟,又乖乖的样子,实在让人控制不住啊。
凌岫想给他一肘击,但是又顾忌他刚好。
于是下意识合齿咬了一口。
姜宴顿时放开她,舔了舔受伤的下唇,忍不住轻笑一声。
凌岫扭头抹脸,胸膛起伏,大喘气。
嘴巴里飘出灵魂。
生无可恋飞天空……天空……空。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等呼吸顺畅,灵魂归位。
冷静一会儿,扭头看看姜宴,嘴唇红肿冒出血珠。
被他舔掉了……了?
默了一会儿,决定扭头不再理他。
活该!
谁叫姜宴突然袭击?
被她咬了回去。
扯平了算!
心中骂骂咧咧。
难不成要锻炼肺活量?
不然在哪都吃亏啊!
姜宴却是笑笑,能偷香窃玉,不亏。
伸手重新拥住凌岫,牵着自己的马,驾着凌岫的坐骑慢慢往镇子上走。
凌岫无言半晌。
“……我脖子酸。”
凌岫想的是,姜闲逸变坏了。
看他伤口一点不疼。
装的!
姜宴:“……”下回注意。
默默抬手给她按揉脖子。
拓跋琛说考虑果然好好考虑了,三天后来找凌岫,告诉她:自己会尽力促成合作。
意味深长地表示这次如果不成功,那就要等几年了,权势会更替。
凌岫一琢磨,这小子野心不小,果然不会毫无准备。
“明白了,那我也顺便告诉你,我皇已经派遣使团出发了。”凌岫言罢,起身跟他告辞。
她抬手一礼:“耽搁多日,我们先回宁州了。”
“……郡主后会有期。”拓跋琛也行中原礼。
他瞥了眼凌岫边上放冷气的姜宴,嘴角一抽,他真的对德嘉郡主不感兴趣了。
揍得人脸疼!
凌岫摆摆手,上了马车,一行人调转方向,往大延边境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