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大头领他死了。”
寒月听了端木英有点不相信,毕竟他曾经一度以为将军府柴房的那个人就是曾经的大头领,那枚戒指也是从他的手中得到的。
“不,不是我说的,而是赢重说的。他说他亲眼看到的。”端木英补充道。她眼睛瞄了瞄赵三的床,可是却并没有发现他。
“这么说,大头领真的死了?”寒月半信半疑的看着端木英。
端木英没有说话,因为她也不清楚寒月到底要作什么,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打听大头领的事情。
“会不会是赢重他骗你的?”寒月道。
端木英摇了摇头示意她并不知道,寒月也只能叹了一口气。大头领的事情看起来到这里就断了,最了解这件事的人都说他已经死了。
端木英见寒月终于不再纠缠这件事,于是指了指他的身后道:“赵三呢?”
“他,他不是好好的躺在那儿吗?”寒月走到了赵三的床上,看着被子包裹的东西已经明显变形。寒月笑了笑,“哦,那可能出去了。有事情吗?”
“不是说出不去吗?”端木英疑惑的看着他。
“他走的是窗户。”寒月指了指旁边一扇半开着的窗户,端木英顿时心中一寒,脑补了赵三臃肿的身材费力的爬着窗户。然后又小心翼翼的问道:“有什么任务吗?”
“一点小小的任务,跟你也有一点小小的关系。“
看着寒月莫名其妙的笑意,端木英不知为何背上起了一阵的恶寒。
人们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可是赵三这只不过才刚刚的将身子包扎了一遍,就又得出来辛苦了。而且,一想到临行前寒月那邪恶的笑声。赵三全身的疼痛似乎都消失了。看起来一个男人的成长大都从渴望一个女人开始的。
赵三躺在二楼的屋顶,晒了会儿夕阳下的太阳。
等到最后的一缕阳光也消失的时候,赵三站了起来。夜晚才是他该行动的时候,月光很柔和,刚好能让他看清楚眼前的路。今天晚上,他将注定和一个人一同不眠。走过了几个房间的距离,赵三俯身揭开脚下的瓦片。
房间里有两个人,这两个人也还没有睡觉。
王达没有睡是因为睡不着,柳余生没有睡是因为王达睡不着。两个人就像是一座山头的两只老虎,各自敌视着有时候却又不得不协作。
“铩羽他到底要做什么?算算日子。关外的使者已经快来了,他还要等到什么时候?”王达歇斯底里的喊道。
“王将军在担心什么?觉得我家头领会失信于将军?”柳余生无动于衷的道。
王达看了他一眼,冷冷道:“我只怕迟则生变,到时候铩头领重蹈了在下的覆辙那可就不妙了。”
“这件事就不劳将军费心了,铩头领已经将所有的事情交代给在下了。”柳余生道。
王达冷哼一声。决定不再受柳余生的鸟气,把头移到了一边。可是刚刚扭过头。就看到窗户上出现了一个怪异的黑影。不禁吓了一大跳。向后猛地跳开。
“谁?”
柳余生的目光也突然向窗户看去,同时拔出手中的剑一剑劈碎了窗户。可是窗户外并没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二人走到窗户跟前想要一探究竟,却又听到门口处传来怪异的声音,柳余生决定这次不能在让来人逃脱了。
一个疾步冲到了门前,一脚踢开门,却并没有发现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