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宁和太平公主对视了一眼。
他便知道,上次自己问公主讨要饭钱这个事,显然是让公主不爽了。
“草民范宁,拜见公主殿下。”
范宁毕竟身份摆在这里,不管怎么说,他也得做到礼数。
“范宁,年十五,乐浪郡青禾县紧水村人。
其父乃是从江浙一带逃难到这边远地区,落脚在紧水村,与一农家女子结亲,生有三儿二女。”
太平公主盯着范宁看了一会,拿起桌上的纸读道。
“但你父具体哪里人,因何事逃难,却是无从知晓,颇为遗憾。”
太平公主放下了手中的纸。
范宁耳朵竖起来听得仔细,脑中也转的飞快。
把自己家的情况打听的这么清楚,是要怎么地!
太平公主见范宁并不打算开口说什么,又开口道,
“听人说,你还未大病卧床以前,并未有何特别之处,最多也不过是得了教学的先生一句此子颇聪慧的评价。”
“怎地一场大病好了,突然就像开了窍一般,先是有压缩饼干,随后又是有那面包,还有暖宝宝,和这奶粉?”
太平公主说这话时候,表情也算平淡。
但范宁心里却是一惊。
担心的事,果然还是发生了!
辛好自己之前有防备,制作这些东西,全都用的易得之物。
眼下找个理由,肯定能搪塞过去!
“自从家中父母过世,我独自一人养家,压力颇大,才不得已违背家父遗言,挖出家父遗留的书。”
范宁说出早就想好的话。
反正先人已去,死无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