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宫筵吃的饭菜,都是大官署做的,范宁也都经手的,不可能会有故意下毒的情况。
再说也没人胆敢在这种情况下下毒。
情理不通,说不过去,完全不可能。
先不说下毒之人动机如何,竟敢在宫筵上动歪脑筋。
就只说要是真的想下毒害人,那也得有准确目标才行。
就这么无差别害人,古代可没听过有恐.怖分子反社会人格一杀一大片,还竟挑朝廷大员?
而且连女皇都中招,就算是景贤再怎么想贪图皇位。
他要真敢这么干,怕是要激起天下人的怒意,史书都得重重记上一笔:连亲娘都要毒害了。
范宁来不及多问,只得先策马往兴庆宫方向赶。
越往那边去,路上的兵士越多,看样子像是宫城要戒严。
好不容易赶到兴庆宫门口,范宁发现几处城门都有大批兵士在看守,进出盘查极为严苛。
然而就在这种情况下。
不远处的那个宫门口,却突然有一辆马车带着百多名兵士来到宫门口。
“赵王景贤殿下听说圣人有危,尔等速速放行!莫要耽误殿下救治圣人!”
赵王景贤带着手下家兵要皇城了!
范宁心中一凉!
过年时,他就听说早些时候回长安的景贤,与女皇是在宫里过的年。
眼下才大年初十,他自然还在。
而太平公主景鸾,听说只是在宫里待了三天,便又急急忙忙赶回西北边境监军。
听说是突厥那边极不安分,必须要有人坐镇。
范宁此刻就颇有写怒意。
有什么好监的!这下好了!
万一女皇突然挂了,这景贤乘机上位成了皇帝。
那就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