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以前这门下省就处处与我们秘书省为难,今日竟大言不惭跑来问我们要技术,真是太不像话了!”
大家都很看不上他们的做法。
“范宁你来了,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元大儒见到范宁,招手把他喊进屋,小声而严肃的问道,
“你那印刷厂,有防备么?是否容易被人给...”
范宁淡定点头,“老师放心吧,我一直都在防备的。”
元大儒还有些不放心,
“我瞅着你那印刷作坊,连个正经的伙计都没,全靠零散的雇工,这旁人随便一打听...”
元大儒看过那两个泥塑小字,一听范宁说他就对其中门窍懂了七八分。
旁人再一打听,肯定就能仿制出来,到时候若被门下省学了去,可就着实让人生气了。
“老师您放心,真想仿制,哪有看上去那么容易的。”
范宁当初既然能招这种零散工,他早就有了防备。
其中一些小窍门自不必说,单单就说这油墨,难道他们以为随便拿点墨水,往泥字上一刷,再找个纸一盖,就行的嘛?
反正范宁让作坊里的人做工,都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步骤都知道怎么操作,但为什么这么做,配料和讲究,他们一概不知。
根本没啥可担心的。
元大儒得了范宁的拍胸脯保证,稍微放了心。
“嗯总之最近你谨慎些,别让那些人挑出刺,过两天就是大朝会,他们肯定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