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忙之前,范宁还要去趟县衙请一天假。
虽说是陛下诏令,但真到了筵席那天,范宁入宫而不在衙门当差。
要是不提前请假,最近那可是容易被人穿小鞋的。
毕竟最近衙门情况略有特别。
第二天一早,范宁穿戴整齐刚迈出家门。
一封来自景鸾公主的密信,便送到范宁手上了。
那名送信青年的外貌普通到范宁每次见了他不久,就能忘掉的程度。
看来古代对于密探间谍类的选拔也很有一手...
确认了将信送到,那名密探对范宁行完礼,便转身消失在人群里了。
范宁掂量了一下手上的信,觉得这次的信,竟比以前要厚。
想到太平公主景鸾那一副冷淡话又少的样子...
范宁觉得她可不像是能在信里写无关小事的人。
但..究竟什么事,才会值得让公主写一封长信给自己?
范宁抬头看天色,现在他顾不上回家细细看信。
每天无论如何,按时去衙门点卯才是正经。
最近衙门里有些个人火气比较大,范宁和许多别的人一样,尽量不给那些人抓住什么小瑕疵,给自己找不痛快。
因为今年的缴税方式不同于往年,负责收税的差事,大部分都被银行代替。
衙门只是作为辅助核对人员信息的存在。
国家收到的税收比往年多很多。
相应的,那些习惯盘剥百姓的官吏,收入当然就没了。
这断人财路,自然就会心生仇恨。
而且这还不是一个县、一个州的现状。
这可是是断了整个大梁朝的贪官污吏的财路。
那些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人...如何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