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上次在寝宫,范宁可是看得清楚,那张易之,可是如同仆从一般,在陛下身旁忙碌着的。
深受陛下宠爱还能做到如此,看来能受宠,还真不是运气。
思邈大师点了下头,又摇摇头。
“老夫本意,自然是想在左右无人时,单独说给陛下听。”
“但以陛下需要治病的情况,她身边的人,一直都有走动的...所以我是挑着人多无人注意时,说给陛下听的。”
“我记得当时并未看到张易之身影在。”
范宁点头,能在这种情况说出话,便算是理想情况了。
“接下来,只需等待陛下能按需服药,等待下次进宫做效果监测。
再改进一下血压计,方便推广使用,便可等老夫伤口痊愈,离开长安了。”
思邈大师对这趟来长安的成果,感到很满意。
自己的病陛下的病还有板栗商问题全都解决,可谓圆满了。
“好,那我这几日再将血压计改进一下,之后再和您一同进宫。”
原本的血压计只是赶工出来的粗糙品,确实可以再继续改进的。
然而就在范宁和思邈大师都放下心的此刻。
在宫中某个角度,张易之听完陛下身旁那个宫人战战兢兢将思邈大师原话学了一遍。
脸上隐约可见狰狞。
这思邈大师竟然劝陛下要将身边的男宠全部赶走,安心养病,这样便能防止情绪高昂血压上升!
不管这思邈大师到底是何种目的说出这番话。
张易之自是心知肚明,这绝对是范宁在其中掺和。
听说那思邈大师,就是多亏了范宁帮助,才和一种弟子有个地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