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土此时正在大口嚼着涮羊肉,他抬头见范宁不在吃,反而是一脸沉思状。
便开口道,“范宁你吃啊,你请客然后东西都被我们吃了...这多过意不去。”
范宁点点头,夹了一口肉,问陈土,“你刚才可曾听到鼓声或者又闻到什么味道?”
陈土楞了楞,“没有啊,师父你呢。”
思邈大师正在琢磨眼前那盘辣椒火鸡面,自己这伤口到底能不能吃,自然是什么都没听到闻到的。
范宁见此,便暗自摇摇头,觉得可能是自己刚才想多了。
“来来来,继续吃,咱这涮羊肉,可是每天都现切现片的好肉...”
范宁张罗着他师徒二人,继续吃起来。
又吃了约莫两刻钟,也就是四分之一个时辰之后。
突然砰一声,靠近沿窗柜台那一桌的客人,便将桌上的酒壶使劲砸在地上。
酒水连着碎成无数片的酒壶,在地上打着转。
范二娘正在柜台后忙着手里的活计。
听到这一声动响,范二娘倒是习以为常。
在食肆里,碰碎个酒壶碗筷什么的,在正常不过了。
然而今天的情况,却有些不同。
靠着窗的那桌四名客人中,有两名大汉脸颊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
仿若喝得大醉一般,摇摇晃晃的站起身。
看了看周围紧挨着的正在吃火锅的隔壁桌。
停顿了几秒,随后便抬手将隔壁桌的酒壶碗筷菜碟一手就挥下桌去!
瞬间就将隔壁桌的顾客身上弄得一片狼藉!
“你怎么回事!有毛病啊!你得赔我们!”
那一桌几名客人立刻跳起来,不停的用手掸着弹着身上沾到的酒水菜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