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能翻就行,待会吃完火锅,酒你可以多带些,但不可多喝,防止待会没法翻墙。”
范宁警告着阿史那。
“行行,只要有酒,怎么的都行。”
阿史那一副什么都好的态度。
范宁见他如此,才放心下来。
两人随后就挨着柜台旁边,吃起了火锅。
因接应阿史那的这一路上,大家都靠着范宁带在路上的小火炉小铜锅吃喝。
所以阿史那倒也吃很可口。
再加上有不限量的酒喝,阿史那贺鲁吃喝的相当舒爽。
然而。
吃着吃着,范宁就觉得鼻子有点不对了。
因为阿史那的伤已好。
在之前赶路时,阿史那身上无时无刻都涂抹了厚厚一层略刺鼻的烫伤膏药。
但现在伤口好了,阿史那又恢复了自己的穿着。
便时不时的...一股山羊、牛马身上的那种膻腥气味,就从阿史那的身上散出。
熏着范宁的鼻子。
这味道闻起来...甚至比桌上这些新杀的涮羊肉味道还要重!
而且不光范宁、他俩坐的位置紧挨着柜台。
就连柜台后的范二娘也闻到了。
她很想捂住鼻子,可又觉得这样太不礼貌。
不得已,只得离开柜台,换了三张桌子之外的距离,去继续忙着手里的账本了。
但,范二娘不好意思说,旁边的食客就有人坐不住了。
与阿史那背靠背坐的那隔壁桌的人,吸着鼻子到处闻,并且同时还在问同伴。
“你们...可有闻到什么味么?这是不是厨房杀的羊太脏了,膻腥味都飘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