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闻到一股好浓的羊膻腥味!这是谁家的羊没领回家走丢了?”
这武侯百思不得其解。
旁边便有人笑话他,
“我看你是想吃羊肉了吧,还丢了不领回家,那么大一只羊你丢一个给我看看。”
“哈哈,也是也是,等我们抓到了犯宵禁的,非得让他破破财,请我们去是城南那个二娘食肆家的火锅涮羊肉!
我可馋好久了,就是么钱。”
“哈哈,是啊,可不么,兄弟们打起精神,今晚非得抓一个。大家留神!”
嘻嘻哈哈的武侯们走过去。
躲在一墙之隔某个民宅院落角的范宁和阿史那贺鲁才偷偷探出头来观察。
确定了武侯已走,阿史那才擦了把额头上的汗。
活动扭了扭已经好多了的脚脖子,自己反省自己道,
“看来我是得好好洗个澡了,我这身上味大的差点都成为追踪的线索,这为啥我以前在草原就闻不到呢?啊你说范宁。”
范宁心道这就和吃大蒜一样道理。
大家都臭了,自然谁都不嫌弃谁,谁都闻不到谁丑了呗。
范宁摇摇头没说,只是示意阿史那看前面一条宽敞巷口,时不时有三三两两抱着木盆的男女。
“看到了么?那边就是澡堂了。”
两人进了澡堂。
阿史那自然是对从未见过的澡堂好好稀罕了一把。
而且他看到搓澡师傅,能帮人搓干净身上,当即请了一位过来也给自己搓。
那搓澡师傅在这近半年的每日搓澡工作中,早就锻炼出一副火眼。
他一见阿史那贺鲁这异族人模样,当即开价,“十文钱!少一文都不行,你搓不搓?”
一听这话,大厅里的一众老少汉子就全都看过来了。
普通搓个澡,其实就一两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