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范宁就听说,有人跑到京兆尹那里,告状这京城日报,扰乱民心,混淆视听,给百姓添乱,着实要不得,必须得取缔的言论。
范宁听着就觉得好笑。
要是一张报纸,真像这告状人说的那么邪。
那以后去攻城略地,根本就不用出兵,直接撒点报纸不就好了?连兵都不用养了。
而且,这报纸的事,真要严格说起来,也该是先走长安县衙的程序。
处理不了了,再有县令上报给更高一层的京兆尹处理。
这越级禀告,究竟是何人何用意,不用想都知道。
反正范宁是不在乎的,当初他在弄报纸这事,特地先给陛下打了个招呼,为了就是以防万一。
而今看来,还真是被范宁估计到了。
因此,当京兆尹命人传唤范宁前去应对时,范宁连官服都没脱,直接就从长安县衙前往京兆尹去了!
“范宁,听闻你最近办的报纸,有扰乱民心视听,甚至给百姓造成实质影响,你可之么?”
京兆尹皱眉看着范宁那一身惹眼官府。
若是常服,还可说明范宁态度软,自己这里好处理。
可范宁这一身,犹如穿了个护身符,没人能把他怎样了。
“范宁不知,我只是办报纸,此事也曾与当今圣人提及过,连圣人都未说出何种,却不知到底是谁在觉得这报纸不妥了?”
范宁是真的懒得搭理这些...和就想膏药一样,怎么甩都不开,总想粘过来找麻烦的对手。
所以直接就把陛下的名头给搬出来了。
京兆尹明显楞了一会。
大概是想不到范宁竟然能这样做。
沉默良久,他便让人把状告范宁的告状递给范宁,让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