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名波斯人沉吟良久,才点头应了下来。
范宁知道,他们必须要答应。
若不敢赌,就等于变相承认他们是满口胡说。
这种自己打自己脸的事,不到万一不得的最后,自然是没人做得出。
当着县衙众人的面,约定了赌约之后。
范宁便对着赵主事挥挥手,让他跟过来。
“刚才我和波斯人的赌约敲定,但和你们上司的赌约还没,走,带我去工部,我要当面和那位想要将我赶出的人聊聊。”
身为陛下亲自指定,并且整个养牛场都是自己的。
既然有人想触自己这个霉头,甚至想把自己赶走。
那就得让他承受一下冲动的后果。
到了工部,在赵主事的默认下,范宁又与那位五品的工部侍郎定了约。
若在养牛场里打不到水,范宁当即去找陛下请辞。
可若是能打出水...
谁提出这说法,谁就立刻脱了官袍走人。
那名工部侍郎原本不想答应。
可是见范宁已经写了一封文书,上奏给女皇陛下了,最后只得咬牙硬接。
并且心存希望。
因为范宁说了时间。
“也就打一口井的时间,便能分出究竟,这还有什么不敢应约的?”
正是这句话,才让波斯人和这位侍郎,肯下定最后决心,与范宁一赌。
处理完这两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