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宁站在大殿上,看着文物百官,没有来的,就叹了口气。
他这一叹气,顿时就让有的大臣,看着觉得不顺眼了。
“你敢在大殿上,对着陛下,对着我们叹气,你究竟是何意图!”
当场就有大臣开口质问范宁。
范宁摇摇头,“您想多了,我只是有点心疼钱而已。”
景贤那一派的大臣,早就对范宁心怀不满。
如今见范宁这么一副答非所问的态度。
便有御史言官上前一步,禀告着陛下,要参范宁一本。
不过,女皇陛下倒是一脸淡然,挥挥手,“朕明白他要说什么。你们继续往下听,便知。”
范宁对陛下躬身行了个礼,才继续道,
“想来在场诸位,有人应该知道,我家二妹开有一家食肆吧?”
“你们可知,自从这些轮换兵进入长安后,我家食肆便关门歇业,你们可知,这每天,我家都有多少银钱损失?”
哧!
“你家店铺开张不开张,那是你自己的事,你跟我们说这些有何用?这可是朝堂!大梁朝的朝堂!
一国之事,哪轮到你这个黄口白牙的小子来说自家事来了!”
某位侍郎当即反驳道。
他与之前那位因兵士下泻药而被逼回老家的那个官员,从前走得很近。
“你是大梁朝官员!我懂的道理你都不懂!
你还有何资格为官!不如把这身官袍脱了去的好!”
范宁高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