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咣当当,疾驰了一路。很快就来到了虎阳县县衙。
原本以为县衙里应该空无一人。
但范宁下了马车之后,他才发现,这破旧的县衙里灯火通明。
光是照明的灯笼,都快要把县衙大厅给照的连人影都看不到了。
“这怎么回事?”范宁有点看不懂。
他身后的小队长,此时已经把县尉王向导他们,都绑着拉出来,只等进衙门是问了。
范宁走在最前面,当他刚迈进了衙门大厅。
却听到一阵呜呜的哭声...
县衙公堂之上。
而且还是下了值时间,怎么还有有人哭?
范宁越想越觉得好奇。
待到转过弯,绕过影壁,范宁才看到,把官府脱了官帽摘了放在案几上的王县令。
呜呜哭的很伤心。
五十多岁的人,竟能哭成小媳妇样。
这让范宁看的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气。
“王县令?你在这哭啥?”
范宁走过去,问道。
他还什么都没说没问呢。
王县令一见到范宁,哭的更是连鼻涕都流出来了。
“范...范参军这事真的不是我说了算啊。我真的难啊。”
王县令哭的眼睛都肿成桃,一看这就是哭了挺久了。
“怎么回事?”
范宁问道。
按理说,早上那个县尉给出的文书,可都是盖了县衙大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