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长这么沉,以后要吃穷我。”林楠嘴巴里虽嫌弃着,自己还是转身进厨房去给将军弄吃的。
忙开了一**水,使劲将将军的大狗头抬起来垫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就将矿泉水**塞狗嘴里灌。
“还好,还喝得下水。”给还昏迷着的将军灌了两**水之后,林楠又放下它赶紧给它做急救肉汤。
y市的水力发达,目前别墅里还没断电,林楠冰箱里的食物自然还好好的冻着。不过即使断电了,林楠安放在地下室的发电机也会自动工作,给别墅的储物冰箱通电。
“干爸,要不过去叫干妈和小轩过来吃饭吧,我顺道一块儿煮了。”林楠想着现在也晚上了,干脆把晚饭一起做了。
“你干妈应该已经在做饭了,别忙活了,煮好狗粮就过去吃饭吧。”陈爸其实还是怕这条大狗,就怕它不听话一张嘴就把人吃了。
“好吧,爸你帮忙去院子看看鸡笼里的鸡还有两头羊死了没?没死的话帮我喂它们一下好吗?就摘院子里的菜叶喂就好了。几天没浇水,肯定有些菜老得不能吃了,用来喂鸡和羊刚好。”
“好,我去看看。”
陈爸走到院子,绕了一圈才找到鸡笼和羊。
鸡笼里的鸡已经饿得奄奄一息了,连叫的力气都没有。陈爸赶紧给食槽加点水,然后又赶紧在菜地里扯了一把老菜叶用菜刀切碎了喂。这菜刀还是陈爸从自己家里带出来的,他就一路紧握着根本忘记放下。
那些本已经饿得快死的鸡一看到食槽里那绿油油的菜叶全都挣扎着起来,脑袋一伸一伸地啄着。虽然看着没什么精神,但总算还有点儿起色。
嘉宝果树下的两头羊状态要比鸡笼里的鸡好多了。林楠拴羊用的绳子放得很长,羊可以绷紧绳子吃到2米外的菜叶。当第三天两头羊把能够够得着的菜叶都吃完之后,它们就开始祸害嘉宝果树的树叶。
也幸亏林楠回来得及时,要不然这嘉宝果树的叶子就要被啃光,这年头饿起来连羊都会爬树了。
陈爸喂完鸡之后就去喂羊,两头羊一得到大量的新鲜菜叶高兴得直咩咩叫。
“没想到隔壁猛女家还养羊了啊,之前都没听到羊叫。突然间好想吃涮羊肉。”保镖甲。
林楠的注意力落在了妻子的肚子上,圆滚滚的最少都有五六个月了,坐在地上双腿曲起来显得肚子更加的明显。
大胡子哥心疼媳妇,唯一的包拿来垫着给媳妇坐,可是包还是太薄了,大胡子哥见妻子坐得难受,时不时用黑黝粗糙的大手帮她揉揉腿。
贫穷却依旧不离不弃的温馨让林楠嘴角线条也柔软了些。
“大哥,让嫂子坐上来吧。”说话的同时林楠已经站起来给他们让座了。
林楠心想她一个小时就到站了,与人方便也挺好的,反正她身体健康体力好。
“不了不了,谢谢谢谢,我们坐这儿就好。”
大胡子感受到突如其来的善意顿时不知所措起来,连连推辞不肯起来。
“你没问题,嫂子也没问题啊?大着肚子哪里能坐地上。”
林楠直接搀着他妻子的胳膊将之从地上拉起来然后按坐在她的座位上。不得不说林楠的力气果然大,拎个人跟拎小猫一样轻松,整个过程只用了不到两秒钟,让两夫妻想推辞都来不及,还没晃过神来就做到舒服柔软的椅子里了。
“臭死了。”
林楠原先的座位隔壁是一个中年女人,只见她用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捂着鼻子翻白眼嫌弃农民工妻子。
“我我还是坐地上好了。”感受到旁边女人的明显嫌弃,农民工妻子焦促不安地想要起来。
“坐着,流产了你赔钱啊?”林楠斜了那个中年女人一眼。果断赔钱这个词触动了中年女人脑袋里有关碰瓷的敏感神经,冷哼了一声继续捂着鼻子挨着列车墙壁坐,仿佛能躲到车外面就躲到车外面,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嫌弃。
“彩云就坐着吧。姑娘你真是好人啊,你一定会有好报的,谢谢啊,谢谢。”农民工看有高大凶猛的林楠给他们撑腰,他心中的怯意反倒退了。老婆怀孕了他当然心疼,可是买不到坐票他也只能让老婆跟着他吃苦。现在他就厚着脸皮占小姑娘的位置了。
媳妇的弟弟生病了,媳妇儿又大着肚子,媳妇家没什么人了,他又不能留媳妇一个人在家里,万一出事怎么办,所以他不得不带着小舅子和怀孕的媳妇赶去大城市看病。
家里的医生都说小舅子的病很罕见估计治不好了,让他们去大城市试试。可人不是还活得挺精神的,没到最后干啥子要放弃呢。
大胡子下意识地又摸摸胸口的暗袋,确定卡还在,心稍稍安了些。
为了不给恩人招嫌,自知自己身上臭的大胡子反而退回去原来的地方坐着,眼睛就直盯着自己老婆看,眼神里满是让她放心的安慰。
渐渐的,大胡子的妻子也敢把腰靠在舒服的椅子里了。
林楠就站在过道,可是她的鼻子太灵敏了,就算大胡子有心缩在一边,林楠还是闻得到滔天的臭气。
于是乎,林楠偷偷地运转起空气异能来,将臭气禁锢在农民工两夫妻的身体表面。当然,林楠绕开了他们的鼻孔,省得把人给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