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也许是他们有什么事不方便跟我们说,所以不辞而别了呢,我的好冲哥,就别那么在意了。”
任盈盈见令狐冲一副着急上火的样子,知道这个时候不好出言语相激。
令狐冲闻言不禁一怔,心道:终究是萍水相逢,逝去了的东西是永远也找不回来了。
看着令狐冲失落的样子,任盈盈的心也不免难过起来,她走到令狐冲面前道:“冲哥,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若果真他们有事离开的话,那咱们留在这里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不如还是去恒山吧。”令狐冲淡淡地说道。
两人行了十数ri,方至东陵县境内,于镇中客栈休息一夜,第二ri又向西赶路,将晌午时,两人颇觉得辛苦,恰见路旁有一茶摊,那店家搭的棚子下只有两三个过路的客人,便寻了空的桌子,两人挨着坐下歇息,又管那店家叫了两碗茶吃。
这个时候正是盛夏炎天,ri头毒的很,太阳底下站一会儿都觉得燥热难耐,那顶着ri头赶路自然是更加辛苦了。令狐冲喝了口茶,又抬头看看那蓝蓝的晴空,转头向任盈盈说道:“从这里过了千佛岭,就到恒山了。”自令狐冲就任恒山掌门之后,这往恒山的路,他来回走了几遭,自然是熟悉的了。
“这是尚还有两三ri的路程了?”任盈盈道。
“恩。”令狐冲点了点头,道:“所以我们也不必心急,可以慢慢的走,时间多的是,仪琳在恒山上想来也是无碍的,倒是你,这几ri赶路赶的甚是辛苦,可累着没?”
任盈盈把抚自己脸上的手轻轻握住,微笑着摇了摇头,道:“冲哥,我不累。有你陪着怎样都行。”
“恩。”令狐冲肯定地看着任盈盈。
“好了,这茶也吃了,咱们接着赶路吧。”任盈盈笑着站了起来,她将一顶盖着纱的斗笠整理了一下戴好,又把一只手伸令狐冲,令狐冲便握住那手,站起来,拉着任盈盈往西走去。
两人顺着那山路一直走,便觉道路曲折,人迹渐少,两人都不以为意,山川江湖之间常是如此,皆无可畏惧者,可令人畏惧者,亦只有人心。
“盈盈,这里怎么样啊。”
“额,好啊,之前那大道上,烦热不堪,无法忍受,而这林中,常是凉风送爽,自然是极好的。”任盈盈笑道。
“等到了恒山,我们一起去悬空寺玩好不好?”
“好啊。”
两人正说话间,忽见一带着面纱的白衣女子阻在山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