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秀秀这才知道事态有多严重,她忙磕头求饶,只可惜为时已晚。玄武的脾气一上来,他下了决心,绝不会再心软。
范秀秀的哭叫声渐渐远去,夙歪歪才发出一声感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范秀秀被赶出修仙门,谁还敢收她为子弟?她的修仙之途从此怕是到此为止了。”
修行原是修身修心,范秀秀修了这么多年,却越修越堕落,这种女人活该落得今日这样的下场。
“那个女人做了那么多坏事,活该被赶走。”夙小二笑开了脸。为安安十年来受的闲气终于得到解脱,他开心得很。
玄武命人处理朴桥的伤势,这才意兴阑珊地去至书房。
夙歪歪母子见玄武的心情不好,便默默地陪在玄武身畔,不敢再吱声。
玄武掏出一副画轴,而后发出一声长叹:“这些都是老夫收过的弟子,他们个个都有出息,在老夫手中,从来没有被逐出师门的范例。以往老夫也知道秀秀作恶多端,仗着范家在修真界的地位为所欲为,老夫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为总有一日能把她导向正途。秀秀走至今日这一步,老夫亦有责任。”
夙歪歪探头看去,只见画册上是玄武所收弟子的肖像。看起来,个个确实都有出息,只有范秀秀……
“娘,那是什么?”夙小二指着范秀秀那张画册角落的一个小图案,小声问道。
夙歪歪定驻了眸光,她和夙小二对视一眼,两母子的视线再看向小落落,同时把小家伙拧到画册跟前,小小声问道:“这不是你古书上的那副画像吗?为什么在范秀秀的这张画像上也有那张画?”只不过这画的山下压着一把剑,而小落落的画则压着一鼎炉,除此之外,完全是一模一样。
小落落理不清楚头绪,他茫然摇头,搞不清楚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