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帜舟本来就够发愁了，见他的得力助手也这么愁，苦恼到：“长发女生头上未必没有短发，你再好好的查一遍吧，这一次主要查有泛黄颜色卷发的女员工，工作量可能大一点，辛苦你了。”
事到如今，在私家侦探把头发化验结果送过来之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唯有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免得一直没有事情做，反而会胡思乱想。
“总经理，您确定不再好好想一想了么？我觉得有些事还真说不好，毕竟您当时喝醉了，这酒后乱性也不会注意对方的年纪啊。”李秘书觉得排除所有可能之后，剩下的不可能就是事实。
江帜舟见连他都开始怀疑自己，一口气险些没倒上来，只咬牙切齿道：“你放心，我还没有老眼昏花，醉归醉，但基本的感觉是有的，那晚的人绝对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
他分别在“二十多岁”和“女孩”上咬了重音，听的李秘书就是再不情不愿，也还是只得放弃继续劝，转而说到：“这样的话线索好像就断了，总经理，您这次该不会是遇到女鬼了吧？”
李秘书说着，想起了曾经看过的聊斋故事里的那些书生们的艳遇，心想凭借自家老板的姿色，让女鬼心动一次，跑来采阴补阳，好像也不是不行。
可江帜舟显然是不信鬼神之说的，他无奈道：“你一个大好青年，就算不信唯物主义，也不要在这里念叨这么离谱的事吧，算了，去把头发取回来，我亲自看看。”
“是。”李秘书应了一声，二话不说就要出门，幸好门外陈盼躲得快，这才没被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