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封总快回来了?”陈盼想起时繁星日渐消瘦的面容,打心底里为她高兴,要不是为了忽悠秦霜,真是恨不能立刻跑到封家去报喜。
与此同时,秦霜则是正坐在封家客厅里,摆着一副虚伪的和蔼面容在跟时繁星谈条件。
“封太太,无论你相信与否,事情走到这一步都非我所愿。”秦霜倒是没忘了先前忽悠人时用过的说辞,“据我所知,外面的那些风言风语虽有大半是假的,可他们父子之间确实是有矛盾,事已至此也只能是由我这个可怜人出来替他们收场了。”
她见时繁星和陈盼许久没有见面,以为是自己的离间计有效,还跟以前一样在时繁星面前装无辜,殊不知时繁星早看透了她的打算,这时只专心致志的当听众。
秦霜见时繁星消瘦了不少,只当她是还没从封云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事里走出来,心中暗喜的同时,把黑锅继续往江城海和江帜舟身上扣:“你先生的事我是没办法了,可公司里的事我还是能说得上话的。”
刘先生就是刘秘书,她对这个有过数面之缘,专替丈夫办些不便露面的脏事的年轻人有印象,估摸着江城海出事之后,他也该审时度势选边站,这才把这事又拉了出来。
如今,封氏的消息虽然封锁的还算严实,又有江城海和江帜舟的大新闻在外面压着,但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外面已经暗戳戳的有人在说封氏欠了江氏一大笔钱,摆明了是大势已去。
时繁星微微一笑,不慌不乱的温声解释:“秦女士,您的好意我谢过了,但一来是封家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不必赖账,二来是您跟江家据说不是要一刀两断了么?”
这是个试探敌人的好机会,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多套点消息出来,陈盼忙得焦头烂额,暂时顾不上这边,她只好亲自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