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江帜舟也帮陈盼的腔:“放心吧,文先生,私人交情不会影响应有的赔偿。”
他这样公事公办的语气听在文森耳中是越发的阴阳怪气了,当即干巴巴的笑了一声不再说话,然而氛围才尴尬了没多久,警方的人竟是去而复返了,径直来到江帜舟面前:“江先生,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此话一出,病房里一片死寂,文森这个躺在病床上的受害人忍不住开口:“搞错了吧,这事不能跟他有关系啊。”
陈盼虽然没说话,可目光中满是震惊,显然也不相信他会干出这种事。
一来是江帜舟压根就没有作案时间,二来是她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如此损人不利己,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文森在公寓里出了事,对他们来说都没有好处。
萌萌以为她至少会帮着解释两句,见她一声不吭,连忙表示:“出事的那天晚上,江总一直在公司里加班。”
刚出示完证件的警员目光锐利的反问:“是这样么?”
“是的。”陈盼简短道,“如果你们不信的话,有公司里的监控录像为证。”
日盛集团每年花在安保上的费用不算少,公司里的摄像头不能说是到处都是,但在每一层的过道以及几个入口附近都能找到它的踪影,这足以证明江帜舟没有作案时间。
警员的态度因此略略缓和了些,但要带走江帜舟的态度还是很坚决,显然是有跟案情相关的事需要询问他。
陈盼跟江帜舟交换了一个眼神,就此达成默契,等他一走,立刻联系了集团里的法务。
无论他遇上的是什么事,先做好准备总归是没错的,方才那个眼神把他的意思传达的明明白白,是要陈盼尽可能把影响降到最低,并且把知情者的范围缩小在可控范围内。
文森等她打完电话,硬挺着发昏的脑袋表示:“你现在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