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寒胡乱的扯过旁边刚烤干的衣裳套在自己身上,一双冰冷的眸子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女人。
若非她体内有阿暖的魂魄,若非她救了他,他真想一掌拍死她。
狗改不了吃屎,就会扒男人的衣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从未见过男人。
想到他的身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她看光,夜景寒的火气不减反增。
他凝聚掌力,想给她一个教训。
冷不防的一口血吐出来。
"身上有伤就别逞强,不就是看了点身子,你有的别人也有,一个男人那么小气做什么,再说了你也不想想我为什么扒你的衣裳。"
顾初暖出手迅速,几根银针扎入他的几大要穴,一番针灸后,夜景寒一口淤血吐了出来。
"你的内伤是被那块大石压伤的,还好淤血逼出来了,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体内一阵轻松,内力也缓缓恢复,只是他的后背依旧疼,甚至可以说几乎无法动弹。
他的腿就更别提了。
"这里应该是在帝都郊外,我做了藤车,你不嫌弃就上来吧。"
顾初暖指了指一边的藤车。
那藤车底部是用几根小木头平铺,周边用藤蔓缠绕,勉强可以做一个人。
只是藤车没有轮子,也没有马,只能用拉的。
夜景寒想将藤车改成一个带轮子的板车,然而这里是石头山,除了满山的石头根本找不到一棵树,也不知道她哪里找来的小木头。
"这里毫无人烟,我们得走很久才能出去。"
夜景寒想告诉她,用藤车拖着他,她会很累,也得走很久。
她大可以放弃他,自己独自一个人离开。
"你是因为我才受的伤,丢下你我良心过不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