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在舒爽之极的低吼和急促娇痴的狂喘声中,一场男女之间的鏖战在最**落下帷幕。
炙热的火焰渐渐熄灭,残喘许久的木榻总算捱过了全身散架的大劫。
榻上,刚刚得到巨大满足的美人儿还在痉挛的抽搐,美丽的长睫掩盖着迷离的大眼睛,配合一张一合的小嘴,极具节奏地眨抖,颤悸,泛满红潮的肌肤散发着惊人的春情,雪臀之下一片汪洋,其间还夹杂着几朵触目惊心的点点桃花……
身旁,李天无比满足地惬笑着,大手停在对方丰腴的山峦上缓缓抚慰,还不忘凑上那诱人的红唇轻啜一口……
来到这个世界七八天了,这是他第一个真正发生关系的女人,怎能不好好呵护?
余韵良久。
就在初为妇人的彭婵将醒未醒之际,榻上的另一大美人先有了动静。
李璇幽其实早已清醒,只不过……
身边的情形太过羞人,她虽然和李天亲密异常也还没到这个地步,哪敢睁眼?想要不去听,可阵阵荡气回肠的靡浪近在咫尺,死命地钻入耳内,偏偏又不敢伸手去捂,只好继续装做昏迷。渐渐,一颗失落的心被迷醉,刚才春药效力下产生的种种奇妙渴望强烈无数倍地袭来,身子再度湿润,滚烫,颤栗……若非有摇摇欲散的木榻和狂野的浪潮遮掩,早就露馅!
可这一切,怎么瞒得过狼子野心的李天?
别忘了,在这厮心目中李璇幽可是当仁不让排第一!正因为余光发现姐姐清醒了,这种异乎寻常的刺激感才让他表现得格外卖力,而搞定彭婵后,他又迅速打起了姐姐的主意,悄悄伸过手……
李璇幽被一只可恶的大手摸得浑身难受,忸怩不堪下再不敢装睡,只好率先‘清醒’,翻身坐起。
“这是哪儿?发生了什么?”
一声煞有介事的女声惊呼打破了暧昧的沉寂,此时李璇幽没有再刻意压低自己的嗓音。
“你们中了曹伦父子的媚药。”李天毕竟和姐姐配合惯了,心有灵犀,毫不废话。
“啊?!”李璇幽对他送出一个复杂眼神,做思索状道:“我想起来了,我们喝了椒江雪,后来就迷糊了!”
“曹无伤把你们带到这里,意图不轨,好在我及时救了你们,只不过……”李天悄悄望着彭婵,讪讪道:“婵儿中的**太深,若不解救性命难保……唉!”
没有听到想像中的尖叫癫狂,榻上倏然沉默。
却见已经清醒的彭婵目光呆滞,将凌乱的衣裙抱在胸前蜷缩着一动不动,红潮未散的脸颊默默滑下两行清泪,犹如魂不守舍,见者无不心碎。
其实她在两人鸣金收兵的那一刻就开始慢慢恢复神智,可越是清醒,之前羞人的一幕幕也越是清晰地重现在脑海,巨大的羞愤和惶恐让她心乱如麻,紧接着,恍惚中她更惊惧地发现身体似乎背叛了意志,已经迷恋上这个占有自己的男人的抚摸和亲密举动,居然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念头,反而异常享受!
这一发现,让这位刚刚失去宝贵贞操的彭大小姐无地自容,本该爆发的愤怒被酥麻的身体出卖,陷入了迟钝。再等她一边听一边回忆起事情的缘由,确实怪不得李天,可当着‘左车大哥’的面被‘右车大哥’占有,打击实在太大,一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发生的一切,唯有黯然落泪。
“婵妹……”李璇幽伸过手帮她揩泪,欲言又止。
“你?!是女人!!!”失魂落魄的彭婵这才惊觉异常,巨大的震惊甚至取代了**的惶恐。
李璇幽睿智的眼眸深凝,轻柔道:“我是女人,但我不是故意要欺瞒你,具体原委容后再细说,现在当务之急是离开曹家这个的狼窝!”
彭婵一怔,随即醒悟,眼中腾起强烈之极的杀机,咬牙吐出一个名字:“曹——无——伤!!!”
果然,李璇幽三言两语就把她的注意成功引向了罪魁祸首。
李天对姐姐感激了一眼,毫不矫情道:“婵儿放心,我会对你负责!至于曹无伤,哼!我已经为你们报了一半的仇!”说话一指榻下。
二女望去,只见面目全非的曹无伤直挺挺躺在地上,毫无知觉,气息萎靡之极,似乎随时都会断气。她们顿时转怒为喜。
“我宰了他!”彭婵激动万分,悍然起身,不顾春光乍现就要下床杀人!
“慢!”李天和李璇幽同时伸手拉人。
其实不用他们拉,彭婵忽然发出一声娇哼,捂着隐痛的腹下又跌坐下来,表情又羞又恼,说不出的精彩。原来她在春药作用下不知天高地厚的以处子之身剧烈逢迎,下身已受重创,动作稍大就会扯动伤处。
三人正觉尴尬,远处隐约传来一声惊怒的大喝、还有女子惶恐的娇呼!
李天听出是曹伦和云娘,冷哼道:“不好,曹伦发现了!快穿好衣服,我们冲出去!”
彭婵这才记起身无寸缕,慌忙穿衣。李天胡乱把外衣一披,下床将有进气没出气的曹无伤如死猪般提起。
砰!!
就在彭婵刚刚穿好衣,房间的门被直接踢开,旋风般冲进十多个大汉,领头的正是曹伦!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被害失去贞操的彭婵立时暴怒:“曹老贼!竟敢害我?!”李璇幽怕她冲动,连忙一把拉住。
“伤儿!!!”
曹伦哪管其他,入门就看见耸拉脑袋如同死人的儿子,惊怒交加就冲上来。
“站住!!”
李天将匕首横在曹无伤颈下大喝:“看清楚!你儿子现在还是活的,不想他死就乖乖听话!”
这声当头棒喝,曹伦果然停步,仔细看了看,顿时老眼通红,气急败坏浑身乱抖,“伤儿——”欲要抢夺,可是投鼠忌器之下,一时乱了方寸。
与此同时,屋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和催喝,显然又有大批曹伦手下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