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少了。”
魏老气乐了,他抬目看向娄老先生,“行了,今天就当我没来过,有这个价钱我大可以托朋友到香港那边寻个有道行的大师!这小丫头,我信不过!”
娄老顿时沉了脸,“魏老头,你信不过是什么意思?你还信不过我了?”
“我才做了两天梦,你找的人就跟我要二十万,我这还没快死了呢!我要是真快死了,她给我看事是不是得要了我魏家全部家当才答应?”
魏老气咻咻地。
他家大业大,不是缺这二十万。
但越是家大业大,越是不会如普通暴户那般挥霍金钱,尤其像他这种独自奋斗过来的老人家,儿女挥霍些就算了,要他挥霍钱财直比天天晚上做噩梦都难受。
何况就算是有钱,二十万也绝非是小数目,魏老向来坚信把钱用在刀刃上这个道理。
有需要的情况下,别说二十万,两百万他也不带眨眼。
但就凭这小丫头,空口白牙坐在这,张嘴就是二十万。
他不信服。
“唉!这老家伙一辈子了,就是这个脾气,6师父你不要见怪啊!”娄老转目看向6楚。
6楚笑着摇了摇头。
娄老就拄着手杖站起身,朝着魏老招了招手。
两人到一旁言语去了。
“魏老头儿,一听你就不了解行情,真要是请那些得道的大师父来,别管你大事小事,一两百万的孝敬钱是免不了地!”
魏老闻言瞪眼,“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