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刚走,陆楚就接到杨毅晨的电话。
“孔院长的新闻你看了吗?”
陆楚疑惑,“什么新闻?”
杨毅晨急忙说,“孔院长今天找到记者,在媒体上举报苦行大师的劣迹,也不知道从哪找到一堆新闻资料,说他以前在什么其他城市都做过类似的事情,但是那些孩子和福利院最后都出事了。”
“什么?”陆楚一愣,资料应该是她那天晚上拿给老头看过的那些。
杨毅晨笑着说,“这是大好事,再怎么说也是福利院的院长,说话有一定的权威,郭新月的对头公会已经在带节奏了,对方估计是想借这个事情好好打压一下郭新月。”
杨毅晨那边笑得开心,哪想陆楚却自顾自道了句,“糟了。”
杨毅晨愣道,“什么糟了?”
陆楚无奈说,“孔院长这样一搞,岂不是打草惊蛇了,苦行大师肯定跑了。”
杨毅晨没理解陆楚的意思,就算惊动了那个苦行大师,这件事对于他们来说也没什么坏处吧。
就算要抓人,也不是他们的责任。
五月是海城市的雨季,一般雷阵雨居多,天说变就变,可能早上还是晴空万里,中午就下起瓢泼大雨。
可能下午雨停了,晚上又接着下起来了。
这会儿,窗外就开始稀稀拉拉地落起了雨点。
陆楚站在客厅的玻璃窗里,望着外面阴沉的天色,渐渐皱起眉头。
正思索间,她余光好像瞟见窗外站着一道身影,心里顿时一惊,毕竟这样的雨天,自家的院子里怎么可能有人,还在雨里站着。
她猛地扭头朝余光方向看去,就见雨幕的院子里,此刻正站着一道佝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