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失身这乃是一件大事,是一件天大的丑闻。对于佛家来说是一件大事,对于道家来说也是一件大事,对于蝎子精来说更是一件大事。
蝎子精起身穿好衣服,看着玄奘,自己一直想得到的终于得到了,这必须蝎子精来说怎么不是一件大事呢?
蝎子精说到:“哥哥,从此以后奴家就是哥哥的人了。”
玄奘脸颊一红,神情大惊,自己这究竟是做了什么?
之前玄奘的佛心被赵江河摧毁,在蝎子精的撩拨之下,一时间欲望迷了心窍。于是意识涣散,也不知怎么就做了。
但做完之后,欲望得到了满足,神志恢复。就算佛心没有恢复,但在神志清醒的情况下,他也清楚自己是做下了大错。
大惊之后就是悔恨和自责,泪水从玄奘的眼中滑落,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蝎子精柔声说到:“你我本就有前世的缘分,留在这里享受天地之极乐岂不是更好,又何必去取那真经呢?”
玄奘此刻内心大乱,失去了方寸,一脸的迷茫。
蝎子精接着说道:“就算没有哥哥去取真经,也会有另外一个人去取真经。普渡众生并不只有哥哥一个可以办,而能够安慰我的就只有哥哥你一个。”
蝎子精向往爱情,喜欢美男子,但她最爱的却是玄奘。
此刻的玄奘已经听不进去一点话,他已经自闭了,蝎子精也看出要先给玄奘一些时间消化,于是独自的走出了房间。
……
此刻孙行者已经请来了昴日星官。
昴日星官乃是天界二十八星宿之一,住在光明宫中。二十八星宿个个都有天仙境界的修为,并且由于神职的原因,就算是比自己修为高的也可以拿下。
正所谓一物降一物。
这昴日星官则是天下一切毒物的克星。
孙行者说到:“还请星君快快出手,我怕晚了,我师傅就遭了那妖怪的毒手。”
“放心,别的妖怪我不敢打包票,但那妖怪是绝对不会害你师傅的。”昴日星官说到。
孙行者说到:“难道这妖怪与你有什么关系?”
昴日星官神情坦然的说到:“这妖怪的确与我有些关系。”
“好你个昴日星官,你竟然也派妖怪来阻我师傅西行取经。”孙行者怒气冲冲的说到。
一路西行,孙行者他们遇到了诸多劫难。有的劫难的确是因为他们自己的原因导致的,有的劫难是一些不长眼睛的妖怪想吃玄奘肉,但更多的妖怪都是菩萨佛祖道祖的坐骑或童子。
孙行者不理解,菩萨佛祖道祖他们为何这样做,就好像故意为难他们一样。
心中有些许怒气,这些怨气一直压在他的心里,此刻听到蝎子精与昴日星官有关系,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表达出自己的不满。
昴日星官也不生气,而是笑着说到:“这妖怪虽然与我有关系,但这个劫难并不是因我而起。按佛家的话来说,前世因今身果。
当年圣僧还是如来佛祖弟子之时,有一女子对他生出了情愫。这位女子就是这妖怪,也是我师妹。
我师妹本准备向金蝉子表达爱意,但金蝉子触怒了如来佛祖被贬下凡。我那师妹为了给金蝉子出气,直接对如来佛祖出手,伤了如来佛祖的指头。
后被佛界追杀,她才落在此地为妖。”
猪八戒双眼迷离,爱这个字真教人生死相许。
孙行者则是略有敬佩,竟然还有人可以伤到如来佛祖。想当初他自命不凡,到头来不止不没有伤到如来佛祖,反而被压在了五指山下。
孙行者猛的回神,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而是应该快点救出玄奘。
玄奘与蝎子精有前世情缘,那蝎子精长得又美貌,时间拖得越久,玄奘就有可能会犯戒。一旦玄奘犯了戒,那他这个圣僧的身份不就是一个笑话,那他还如何去西方极乐世界取真经。
孙行者立马说到:“还请星君快快降服你那师妹,时间久了,恐怕我师傅的清白也就没有了。”
“不急,不急。”昴日星官说到。
蝎子精是昴日星官的师妹,虽然少有见面,毕竟一个在西方佛界,一个在天界,但他也听过有关自己这个师妹的事迹。
如果能够成全自己这个师妹,又何乐不为呢?
并且毗蓝婆菩萨弟子门人极多,遍布各方势力,早引起了如来佛祖的忌惮。
如来佛祖与毗蓝婆菩萨在暗地里较量,如来佛祖一直希望将毗蓝婆菩萨化作自己的人,如果不为自己所用,他就会一点一点的铲除毗蓝婆菩萨的力量。
毗蓝婆菩萨比如来佛更为古老,她又怎么可能愿意臣服在如来佛祖之下呢?
如来佛祖已经不止一次布局与毗蓝婆菩萨较量了,虽然还未分出胜负,但毗蓝婆菩萨一直被如来佛祖压制。
如果玄奘真的和蝎子精在一起了,那不就代表如来佛祖输了毗蓝婆菩萨一局。
孙行者急切的说到:“星君,这事怎能不急呢?我这就去将那妖怪叫出来。”
孙行者走到洞口叫到:“妖怪,还不快出来。”
蝎子精心情正好,突然听得孙行者的声音,一时间好心情全无。
赵江河说到:“师傅,那猴子又来了。”
“哼,不知好歹。”蝎子精提起兵器冲出洞府。
赵江河见蝎子精离开了洞府,他要去玄奘哪里,劝解一番,因为此刻玄奘的状态不好。他找到玄奘,此刻的玄奘情绪果然极为低落,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玄奘听到赵江河的进门声,缓缓的看向赵江河。
玄奘说到:“施主,你说我是不是有负菩萨的嘱托。菩萨让我去西方极乐世界取真经,普渡众生。可我却破了色戒,又有何资格进入西方佛界取真经呢?”
在玄奘的心里,取经是一件极为神圣的事,因为他的原因,一件神圣的事变得不再神圣。他不想因为自己使得一件神圣的事变得不再神圣,他打算退去取经之事。
“男欢女爱乃是人之常情,你与我师傅本就有姻缘,这次全是因果使然。圣僧是佛家高僧,应当懂得因果关系。
当年之事是因,今日之事是果。
难道圣僧还想因为今日的果化作它日的因吗?如果这样,那就只能因果循环下去。圣僧逃避而不去取经,就是让因果不断循环,这是懦弱。
取经之事乃是佛家之大事,也是天地众生之大事,圣僧这时候放弃,谁去取真经呢?
我师傅与圣僧行了天伦之道,她肯定难逃被镇压的命运。如果圣僧不去取经,我师傅肯定再无出头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