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为之吧。”
夏天歌说完，转过身朝观众席的方向看了看，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武道场。
……
“就这样……离开了？”
“都结束了，不离开，留在这里做什么？”
“有谁能告诉我，刚才那位打败了妙手堂长老的灵术师前辈，到底是什么人？夏天歌这个名字，我根本就没有听说过！不会用的是假名吧？”
……
在修灵界，达者为师，强者为尊。
不管夏天歌有没有晋级六阶，在现场很多灵术师的眼里，她的修为都值得尊重，值得他们高呼一声“前辈”。
而对那些不是灵术师的普通人来说，夏天歌离他们更是遥远。
在一个一阶灵术师，就能被人尊称为“大人”的阶层，夏天歌这种能够打败六阶中期灵术师的人，肯定是非常厉害，非常厉害，对他们中的很大一部分人来说，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人物。
那么尊称一声“前辈”“大人”，也就不足为奇了。
……
观众席的人，都在讨论“夏天歌”。
而作为失败者的回春长老一行人，自然也就成为了衬托夏天歌这位“前辈”“大人”，有多厉害的“陪衬品”。就像那些厉害的传奇人物的故事里，总是少不了那么几个，不知好歹，跑出来挑衅传奇人物，却被传奇人物打得趴在地上，教他做人的那一类路人甲，或者说是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