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前，独孤南屠杀同门，杀死师父一家，并不是因为修炼的时候，走火入魔，而是因为他跟老夫的未婚妻，有私情的事，被老夫撞见，恼羞成怒之下，才灭了师门！”西门药声音沉痛道。
话音落地，惊得现场众人，纷纷咂舌。
“有私情？”
“不是说，走火入魔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立刻有人问道。
夏天歌则抬起头，朝不远处的聋叔看去。
聋叔穿着一身灰扑扑的粗布衣裳，静静地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西门药，就像是在看一个表演滑稽剧的小丑。
“胡说八道！这个不要脸的老头子，完全是在胡说八道，就欺负聋叔他……”王麒麟很生气，边骂着就想动手。
夏天歌抬手，拦下了她。
姬舒和闻人锦朝她看过来。
夏天歌开口：“让他表演吧。”
她用的是“表演”，而不是“说”“回忆”这些字。
姬舒那双漆黑的眼睛，安静地看着她，似乎已经明白她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