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人之本性
顾司慕来到超市，替白小果买好东西后，才微微愣住。
一时竟觉得特别的不可思议，居然就这样，出来为她买女性用品了。
但买都买了，他觉得自己是看到白小果太可怜，而且是被自己所伤，还流了这么多的血。
偶尔发下善心，也是人之本性。
白小果在病房里面等得有些提心吊胆，据她所知，顾司慕可不是一个善类，小时候就经常捉弄她。
不过一年前他突然消失了，连顾丹丹都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三个月前，他才回来。
想到这里，白小果的脑子里面突然浮现出经常做的那个噩梦。
有没有可能，那个噩梦是真实发生的？
一年前，他突然消失，是去医治了？
可是，不可能啊！
顾司慕不可能救自己，他那么讨厌她，那么烦她。
“果果，你怎么了？”江帆看她的脸色变来变去的，有些担心。
白小果盯着眼前的江帆，很想问他，一年前，顾司慕到底去哪里了。
可是，她是个傻子人设，要怎么问？
她记得，和顾司慕一起消失的，还有这个江帆。
“江帆哥哥，司慕哥哥是不是很讨厌果果？”白小果抿着唇瓣，怯怯懦懦的声音，特别的柔软。
“没有啊，总裁只是性格冷漠。他如果真的讨厌你，这么多年了，早就让你消失在他的世界里了。可是你不一直活得好好的吗？”江帆怕自己说得有些深奥，她听不懂，又补充道：“你看，你这么多年来，一直可以自由出入顾家，顾家是什么地方，你应该清楚的。不是谁都能进去的。”
白小果听懂了的样子，眼睫颤了颤，星眸里面光芒盛了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