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如此生疏的称呼，言朝颂只觉得心脏一痛。
她努力挤出笑容，也不管笑得难不难看了：“您好，我是言朝颂。”
“言小姐，身为一个艺人，记得多注意一下表情管理。”他的眼底全是冷漠。
言朝颂抿了抿唇：“好的。”
“我会给您出一道题。”冷暮歌一边翻着资料，一边毫无温度地开口，“言小姐是三个月前和LS签的约，据我所知，您之前的职业是职业电竞选手，对吗？”
“是的。”言朝颂点点头，在心里吐槽了一下，明知故问。
“有原粉丝基础是好的。”冷暮歌说，“但假设您以后大火，原粉丝和现粉丝有所争执，请问您该如何处理他们的关系？或者说，您该如何让他们接受您的这两个身份？”
言朝颂皱了皱眉，她以为他会问一点关于演员敬业或者专业知识方面的，结果，这算什么不伦不类的问题？
“不需要我处理。”她硬着头皮回答，“真正喜欢并支持我的人，是不会在意这些的。”
冷暮歌拿着钢笔的手在桌上敲击着，一言不发，似乎在思考什么。
办公室的气氛有些凝固，言朝颂紧张了起来。
她等了许久，才听到他平淡的声线：“对不起，LS自今日起，将中断与您的签约。”
言朝颂听到他这么说，如五雷轰顶一般，手紧了紧，不死心地问到：“冷总与我的解约，是带着私人恩怨的吗？”
冷暮歌眉毛一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芒。
“如果不是，请您告诉我，为什么这个回答不正确？”
冷暮歌轻轻勾了勾唇，那抹洋溢在嘴角边的笑意又轻易让言朝颂的心跳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