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六百石盐,怎么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悄无声息的离开。
“这疯子真把盐卖了!”人群中,也不知谁喊了一嗓子,反正陈旭记住了他的长相,有机会坑死他。
陈旭不仅喜欢薅羊毛,还喜欢逮着一只羊薅。
这句话起到了蝴蝶效应,众人一窝蜂的冲向陈旭。
放着五十两的食盐不买偏偏要买一百四十两的,脑子有泡吧?
不敢得罪盐运使司?
开玩笑的吧,利益面前,盐运使司就是个屁。
顷刻之间,盐运通判面前可罗雀,别说是活人,就连人影都没有,只剩一阵尘埃滚滚。
“咳咳……”盐运通判被灰尘呛到喉咙,不停的干咳,心道“莫非这陈旭真不怕死?迎着枪头往上冲,就不怕脖子上的那颗卵子被穿透吗?”
吃惊的不仅是他,就连盐运使都瞠目结舌,冷冷说道“我们走!”
陈旭开出如此低的价格,他这一千石食盐想来是卖不出去,难不成要在这里自取其辱不成?
提前买了食盐的那几人一屁股坐在地上,他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就这样被坑了上千两,心肝脾胃都疼。
唯独肾不疼,赔了这么多,哪还有钱去寻花问柳。
陈旭欢声笑语的在卖盐,富商们乐此不彼的在买盐,唯独林业成坐在地上痛哭流涕。
他哪敢出来制止,非得被这些富商给撕成碎片。
没用一刻钟时间,两千石盐全部被卖掉,拿着沉甸甸的十万两银票,陈旭开心不已。
“二十万两银子这就没了?”虽说是炎炎夏日,林业成却在吸着凉气,内心哇哇的凉。
陈旭大步走到平修杰面前,心平气和道“这是十万两,林府还欠侯爵府二十万两。”
这钱给的爽快,丝毫不拖泥带水。
林业成直接趴在地上,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恨不得立刻跟陈旭划清界限。
钱是你你借的,干嘛算在林府头上。
你看我林业成像是有二十万两银子的人吗?
林业成不停的打自己巴掌,臭骂道“让你贪心,让你多嘴,该死!”
若非他贪心,又怎会主动要求陈旭来买盐,最终净亏二十万两。
“牛逼!吾等佩服!”众人哪敢不给陈旭伸大拇指,甚至要跪在地上供奉。
一倒手就是二十万两银子,这样的女婿……还不趁热打死?
一些家里有女儿的富商,赶紧把女儿藏起来,可不能提前嫁人,即便定下婚事,也要观察个十年八年。
更是有人决定,不让自己女儿嫁给姓陈的,也不能跟姓陈的说话,免得被带跑偏。
天要下雨,陈旭进城,赶紧回家收女儿去,万一被淋湿了可不好。
“都跑什么?我又不吃人?”陈旭疑惑道“我长得很凶吗?”
“不不不!”平修杰连连摇头“你长得一点也不凶,就是太傻。”
若非怕暴露关系,陈旭绝壁一脚将他卵子踹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