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色,遮掩不去男人眼中浓重的杀气,暗夜帝王身形如鬼魅,淡漠开口:“结果如何?”
司言恭敬道:“萧少,您料事如神,两年前是闻齐抹去了司徒钰被绑架的痕迹,熊石才没有被司徒和徐家查到。”
“嗯!”
萧墨换了一条毛巾,慢条斯理擦拭修长的手指,一根一根,一寸一寸,好似没有听到司言的话,脸上仍旧是无悲无喜、不愤不怒。
躺在血水里的闻齐,两条手臂上各一条手工缝制的“伤口”,从肩膀到指甲尖,密密麻麻地“针脚”,像是绣上了一条黑色的河流,数不清楚是几万针,几十万针。
旁边放着一双不带半分血肉连接着掌骨的手臂,被人排列工整,整齐地摆放着。
散发着森森寒意的两把钝刀,藏污纳垢地被鲜血侵染,闻齐的一双臂膀骨,不染纤尘,逛街逼人。
萧墨在闻齐声嘶力竭的惊恐中,将他的骨头块块敲碎,在血肉里残暴拉扯,玩乐般在血肉模糊的肉层间戳戳找找,最终一块一块丢出体外。
闻齐面目狰狞的昏死过去,再扭曲惊恐中醒来,求饶、叫喊、失禁、谩骂、痛哭、挣扎,一张满是恐惧的脸,扭曲变形。
萧墨始终没有表情,手起刀进,轻砍慢掏,优雅的动作,像是正在进行行为艺术表演,完美的侧脸尽显风华。
司言头皮发麻,生掏人骨!
饶是跟了萧少这么久,他还是心生惧意,男人专注的擦着手,刚刚发泄完,却看不出喜怒,司言咽了口口水,“萧少,医院来电话了,慕小姐醒了,烧也退了。”
萧墨依旧没有情绪:“让白姨送吃的过去,除了沐乔,不准她见任何人。”
司言心里咯噔一声,硬着头皮说:“慕夫人刚去过,她是慕小姐的母亲,我们的人不敢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