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墨羽怀被骗了。
包括乔泊伦。
如果乔泊伦知道,肯定会告诉她,就算为了她什么都不说,也不会让她去认墨羽怀做爸爸的。
空气里带着微微的涌动,有人走进来。
乔以沫没有转头也知道是谁。
感到人走至床边。
她扭头看去,墨慎九个子高,都没法与他四目相对,不得不坐起身,撞入他的幽邃眸子里,问,“你看完了?”
“嗯。你想怎么做?”
“我想杀了他。”
“要帮忙么?”
本来心情低落的乔以沫被墨慎九的这句话给逗笑,虽然他说的时候并没有在开玩笑,甚至浑身都透着冷漠。
而且,墨慎九绝对不是那种会对兄弟有情有义的人,对于墨家人,他从来不会手软。
“其实我是不想跟你说的,我想自己解决的。”
“怎么解决?”
“我还没有想到”乔以沫想,她真的是希望墨羽怀死,可是她的内心更多的是法律这种东西来制裁。
做出那种没有人性欺骗所有人的事,他就应该去在监狱呆着。
墨慎九抬起手捏住她的下颚,黑眸微敛俯视,“想帮忙就跟我说。”
“我会的。”乔以沫应。
这是她自己的事,她还是希望自己来解决,终止一切。
隔天乔以沫一大早就去了乔家,乔泊伦正和乔蝶舞在吃早餐,看到她很是意外,“以沫,我昨天打电话给你,你怎么一直不接?”
“对不起爸爸,手机没有放在身边,所以没有听到。”
旁边的乔蝶舞幸灾乐祸,“什么没有听到,我看是听到了不想接吧!毕竟她现在也不是墨家人了。”
“你给我闭嘴。”乔泊伦训斥她。
乔蝶舞不情愿地继续吃早餐。
乔泊伦问她,“吃过早饭没有?”
“吃过了,爸爸你吃吧,我在客厅里等,想跟蝶舞说些话,昨晚的事是我先动的手,我跟她道歉。”
乔蝶舞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扭头看她。
乔以沫说的就跟真的一样。
然后她就在客厅里等着,乔蝶舞很想知道乔以沫会跟她说什么,干脆早饭都不吃了,站起身,“走吧,不是想跟我说些话么?我会听着的。”
到了客厅之后,乔以沫说,“胸针给我。昨晚我忘了拿。”
“看你的样子好像是从阴影中走出来了?这么快?就一个晚上?”乔蝶舞不太相信。
因为如果这样的事放在自己身上,她得崩溃。
而此刻的乔以沫看起来除了面色冷一些,其他都还好。
这让看好戏的她如何能接受?
“不属于我的东西,我是不会要的,对你来说那些荣华富贵,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啊?”
“说的可真是清高,以前是墨家人的时候在我面前各种显摆的人不是你啊?哦,现在没了,说无所谓就无所谓了?我明白了,你这是装给我看的吧?”乔蝶舞一副明白过来的样子。
乔以沫跟乔蝶舞这种人从来都是无法沟通的,三观价值观严重不和,不想继续跟她争论这种事情,问,“胸针到底给不给我?”
“乔以沫,你现在是在求我,说话客气点。我想,如果墨羽怀知道你看到了u盘里的东西,也不会放过你吧?”乔蝶舞冷笑。“不知道会不会跟杀了丁玲那样直接掐死你呢?”
“可能会的。但好像看到里面东西的人不止我吧?”乔以沫看着乔蝶舞面有菜色的表情,淡淡地说,“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