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凌沉默了半晌，说了句，“确实是不应该。但是乔以沫，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对不起”
“那么多人跟我说对不起，我听得都厌烦了！”
“我是给你出了主意，最后你同意了，为什么会同意，你我都心知肚明。”
“是心知肚明。可你为了和墨慎九摆脱我，不惜算计我，你觉得很有趣么？不要说什么是为了我好，你只是在为你自己。在整件事情，发展到现在，你知道最大的受害者是谁么？是肖书妍！你是她什么朋友！”
墨君凌的低吼通过手机传了过来。
震得乔以沫的耳朵都嗡嗡的。
最大的受害者是肖书妍？乔以沫以为墨君凌会说那个受害者是他。
因为是她和肖书妍去算计墨君凌的。
“君凌，书妍是不是不止是流产？是不是很严重？”
墨君凌没说话，乔以沫却听到他喘粗气的声音，他是在压抑自己的情绪。
乔以沫急了，“她到底怎么样啊？”
“医生说子宫受伤，这辈子都不能生孩子了。”墨君凌黑眸赤红，“以沫，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伤害了她。”
乔以沫呆住，哪怕是墨慎九站在她身边都没有注意到。墨君凌那边电话挂了，手机还贴在耳边。
她不明白，为什么肖书妍这么严重？
不能生孩子？哪怕一个女人决定这辈子不生孩子，都不能接受。何况是真诚着爱另一个人的肖书妍？
肖书妍知道么？这种事应该不能告诉她吧？要是知道她该如何承受啊？
刚才墨君凌那压抑着语气说的话，是愧疚，是难过，还是因为爱肖书妍？
手机被人拿走，乔以沫才回神，才发现墨慎九在身边。
对上那双幽邃让人安全的黑眸，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墨慎九摸上她的脸，手虽然凉凉的，可给了她一股安心，提起的心就稳稳当当地落了下来。
“刚才是我给墨君凌打的电话。”
“说什么了？”
“肖书妍很严重，医生说以后都不能生孩子了。我听墨君凌的声音也是不能接受。”也不知道是不是乔蝶舞那最后一脚给踩的。
到最后也没有问出墨君凌把乔蝶舞怎么样了。
“那是他们的问题，不许你想那么多。”墨慎九强势地捧起她的脸。
“我也不想啊，但是肖书妍弄成这样，多半是因为我。你别忘了，乔蝶舞讨厌我，只要我身边跟我走得近的人，她都看不顺眼。”
“难道不是因为她看上了墨君凌？”
乔以沫被问的无言以对。
乔蝶舞确实是和墨君凌不清不楚的，还因为乔蝶舞让肖书妍伤心。
所以，算是自食恶果么？
“如果墨君凌自己能避免这种事，谁能趁虚而入，说到底是他自己没用。”
乔以沫挑眉看他，“你还是他叔叔呢，就这么冷眼看着啊？”
“他是个成年人，自己的事自己处理。”
“以后你也这么对自己儿子？”乔以沫问。
“你说呢？”墨慎九反问。
“不允许！”
墨慎九搂过她，对着她的小嘴就吻下去——
“嗯！”乔以沫不知道怎么就吻上来了。是犯错还是鼓励？
不对，墨慎九亲她应该是没有任何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