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三四点吧，有可能会提前。”乔以沫说。
“嗯。”
挂了电话，乔以沫吁了口气。
不容易，算是给人安抚下来了。
她知道，一个不小心，她就不要出去了。
肖书妍提前来了，所以，乔以沫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那里出神的肖书妍。
“书妍。”
“好久不见。”肖书妍看着她，“这么长时间不见，都不变的。”
“你希望我变成什么样？你不是也那样？”乔以沫笑。
“喝什么？”肖书妍问。“我记得是奶昔，草莓的。”
“对。”在肖书妍帮她点的时候，乔以沫想，你倒是和墨君凌想的一样，都记得我喜欢喝的。咖啡点好后，乔以沫说，“前几天我碰到墨君凌了。”
肖书妍的视线闪了下，“哦。”
“你哦什么？就这幅表情？”乔以沫问。
“我倒是希望你们两个真的有什么的。”肖书妍笑说。
乔以沫吓得左右看看，“你可别害我！要是被墨慎九知道了，我这白天都是出不来的。”
肖书妍看到她的样子，笑出声来，“你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怕墨家家主啊？”
“说得好像你不怕似的。”乔以沫说。
“那是你老公，你当然不需要怕。”
乔以沫抬手，“此言差矣。我跟你讲，他是不是我老公我都怕。不对，是我老公我更怕。”
“为什么？”
“管得你怀疑人生。”
肖书妍笑，“只要他爱你，被管又怎么样呢？我倒是觉得挺好的。不管你，才是不在乎你呢！”
乔以沫沉吟了下，问，“你和墨君凌现在怎么样啊？我上次看到他，看他好像情绪也不是很高，你们两个就没有一点的进展么？还不能原谅他？”
“我早就跟他说了，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了，他非要缠着，我也没办法。”
乔以沫看着肖书妍不说话。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肖书妍问。
“不是，和我以前认识的那个肖书妍不一样。”
“以前的那个肖书妍早就死了。”肖书妍说，“在孩子没有之后，我对墨君凌这个人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就好像心脏一下子死掉了。”
乔以沫没有资格去让肖书妍接受墨君凌。
她没有受过肖书妍的哭，没法让她去大度。
“只要你高兴就好。”乔以沫说。
“我还以为你会劝我和墨君凌和好呢。”肖书妍意外。
“是想劝啊！但是我把你当朋友，也不能逼着你啊！但是我说句实话啊！就算你不和墨君凌和好，你这辈子想必也不能离开他了，墨君凌这个人就是有墨家人的脾气，绝对是不会放了你的。”乔以沫说。
肖书妍不说话。
“难道你就这样一直耗下去么？”
“总有一天，他会耗不下去的。”肖书妍说。
“你看你，自己说的都是这么的不确定。”乔以沫说，“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墨君凌绝对不会放了你。他的脾气和墨慎九有些像，而我了解墨慎九。”
肖书妍不说话。
“你想好一直跟他这么下去了么？既然这么难受，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机会呢？”
肖书妍看着她，“你说的是哪种难受？被他伤的难受么？”
“不是，是看到一个不喜欢的人，难受，你可以让自己去喜欢。”
“我做不到。”
“以前的伤忘不掉，对吧？”乔以沫问。
“是。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