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那边发生了什么？！”人族修道者这边，有人指着鬼气那边大喊道。
众人齐齐回望，只见战场那里的茫茫鬼气，正在发生着一场震撼的变化！
那些鬼气里，发出阵阵鬼哭，还有一种欲要挣脱束缚，逃脱出来的呼嚎！
那场面，更是见那些鬼气里，竟然有无数的“手”、“脸”，好像是无数的人形，正被困在一张大膜里，然后在即将窒息的情况下，冲到膜下，不断的挤压，想要挣脱出来！
那是一张张鬼脸！
“这是……发生了什么？”赵钱孙怔怔嘀咕道。
韩灵也奇怪起来：“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刚才不是还收鬼气收得很顺利吗？这是发生了什么状况？”
大多数人都是一脸懵比，弄不清楚状况。
其实，刚才当万鬼化作鬼气之后，他们还是感觉有些遗憾的。
遗憾的是，没能在战场上多灭几个鬼族，多挣些阴德来提升修为。
要不然，对付刚才那些怪兽的时候，他们也不会打得那么吃力。
赵钱孙他们也挺遗憾的。
这时，张瞎子却会心地笑了起来。
程雄也笑了。
他俩仿佛是看懂了什么。
“张先生，你们难道晓得那里面的变化？”韩灵问道。
张瞎子微笑说道：“地府的人，总算还是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