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潇怒声说:“不许动。”
声音沙哑柔软,这一声怒斥,听在南宫翼天的耳中,却觉得是邀请的信号,当即翻身而上。
冷潇气得打他的手臂,这狗男人。
于是,观梅这晚上,便是不断地反反复复。
直到天边泛出了鱼肚白,屋中动静稍稍停下,便听得门外传来小心翼翼的声音,“爷,需要伺候吗?”
“不必!”屋中传出南宫翼天无一点疲惫的声音,却是有微微的沙哑。
“是!”脚步声轻轻地离去,在转角回廊处顿下守着。
冷潇则累得很,是又累又困,眼睛怎么都睁不开了,管不得身子还酸痛得很,在他怀中沉沉地睡去。
一直睡到中午,她睁开眸子,忽地想起今日是要回东宫,明无道先生今日要过来了。
身边的男人还在睡,俊挺的脸庞被纱窗的日光笼过来,显得恬静俊逸。
冷潇咬牙,昨晚折腾她一番,今日倒是好睡了。
心头暗恨却也舍不得惊醒了他,偷偷从被窝里头挪出,小心翼翼地要跨过他下床去。
却不料,刚钻出被窝起身来,又旋即被一双铁臂圈住,压往他健硕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