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张雪凝讲述的事情经过,王逸风皱眉看着视频里的张雪凝沉吟不语。
张雪凝顿时噘起嘴娇嗔道:“想什么呢?我都烦死了,你唱首歌给我听。”
“哈哈,别人唱歌要钱,我唱歌是要命的,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呢?要是张建强想拿小雷的自由,逼迫余姨交出你爸遗产里辉恒集团的股份,根本没必要做掉若愚肚子里的孩子,只要用小雷的自由就能让余姨乖乖听话了。
要是余姨认定若愚肚子里的孩子是张建强搞的鬼,那她肯定会更加痛恨张建强一家,不可能把你爸的遗产卖给建强一家。这跟张建强想当张家家主的初衷不是背道而驰了吗?
我觉得,张建强要是想逼余姨就范,应该先把你爸的案子结了,等余姨拿到你爸的遗产后,再用小雷的事情逼余姨,而不是先弄掉若愚的孩子,再用小雷的自由来要挟余姨。除非余姨表露过会把张家大权交给张小雷的孩子。”
张雪凝愣了十几秒,疑惑的皱眉看着王逸风问道:“你是说若愚在医院摔倒真是巧合?”
王逸风思索半晌后摇头咂嘴轻叹一声,皱眉直视着张雪凝说道:“或许建强想要的不仅是张家家主,而是把你们全家赶出辉恒集团。小雷是张家唯一的继承人,这点是你爸妈和天瑞叔一家公认的事实,小雷被判刑关进监狱,天瑞叔也许会认为,你妈会放弃小雷,转而扶持小雷的儿子出任张家继承人。
现在若愚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小雷被判刑关进监狱,能不能活着走出监狱,完全掌控在天瑞叔的手里,如果小雷有生命危险,余姨肯定会迫于形势,把你爸剩下的22%的辉恒集团股份转让给建强,建强拿到22%的辉恒集团股份,加上天瑞叔手里的28%,就已经达到辉恒集团总资产的50%股权。你留在京都可能会有危险,不如……”
张雪凝急忙抢答道:“即便若愚流产是巧合,我也要让老妈相信若愚孩子流产是建强在捣鬼。只有把张家的辉恒集团攥在自己手心,才能让小叔一家消停,不再打张家家主的主意。”
“你妈不可能把你爸的遗产全部给你的,你就别再参与张家的事啦,等你爸的遗产解冻,卖掉你妈答应你的辉恒集团股份,我们王家现在不比张家差啦,没必要参与张家那些破事。”
张雪凝沉默不语中,嘴角上扯出邪魅笑容,看向视频里的王逸风,看到王逸风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急忙恢复笑脸看着王逸风娇嗔道:“先别管建强下一步想干什么啦,按我们计划执行,先拿下我小叔公一系的股份,形势有变的话,我们再和建强谈谈,提前把我们手里的辉恒集团股份卖给建强。你快打电话问问咱爸,钱筹的怎么样啦,周五就是收购公司小股东股份的最后期限啦。”
王逸风疑惑的眼神盯着视频里的张雪凝,沉吟片刻咂了下嘴开口道:“明天吴亚军来江城,工厂已经包装好了进入量产阶段,钱晨和马志成家的新材料专利已经送去工厂,国富抽出六条生产线生产他们两家的专利产品。新光集团账上的钱至少能抽出三、四十亿,我爸还在出售陆氏集团股份,周五前肯定能凑齐收购辉恒集团股份的八十七亿。”
“好啦好啦,别谈公事了,诗雅姐还在江城吗?等张家的事结束后,我们去河北找诗雅姐玩吧,诗雅姐说她喜欢户外探险,我还没在山里住过呢。”
“别信她的鬼话,什么户外探险,都是她不喜欢洗澡的借口,出去一趟两三天不洗澡,回来身上都臭了,辉叔上次过来当我们的面诉苦了半个小时你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