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这座椅,以软皮包之,客人吃饭闲聊之余向后倚靠岂不是舒服倍至?“
“还有这四处摆放的盆栽,选用了翠绿的玉槿,花色与木色极搭,加上此花的香味亦有刺激食欲之效,真是心思奇巧。”
曾信朗的讲述让众人更加了解沈月珍当初如此布置的深意,又听他接着说道,”细微之处更显智慧,不知这些主意是何人所想,曾某都想把他挖到我曾氏商行了!”
曾信朗虽是玩笑之言,但也确实钦佩设计酒楼之人。
“嘻嘻!表少爷,您要挖的人可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哦!”灵儿的目光指向沈月珍。
“哦?我竟不知,具有此等才华之人居然是表妹,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曾信朗不可置信的看向沈月珍,对方有些羞惬,脸颊布满了红晕,嫣然一笑,曾信朗竟是看呆了。
“表哥过誉了,这些也不是小妹独创,而是从一个游方道士口中得知,西方的酒楼大多以舒适为主,他们那里多用此种布局招待客人,小妹才大胆一试的。”沈月珍笑着说道。
“那游方道士可还在随州?”曾信朗似乎很有兴趣。
“早就离开了,他云游天下,踪迹飘忽不定,我也不知他去了哪里?”沈月珍只得回答道。
“既是如此,倒真是可惜了,若是那道士在这随州,我说什么也要找到他,奉为上宾。”
两人又走到二楼参观,这里视野开阔,楼下情景一览无遗,曾信朗越发觉得那游方道士真乃高人也,只可惜没有缘分见到对方。
沈月珍在一旁陪聊,两人进入了包厢的雅座,知道曾信朗自小爱竹,沈月珍便特意挑了以竹为主题的包厢。
“表哥,我这二楼一共八个包厢,分别对应了梅兰竹菊,春夏秋冬,以花为名,四季置景,这是竹溪居,表哥请进。”沈月珍一边介绍着包厢名称的由来,一边引着曾信朗进入竹溪居。
“表妹,这里面真是别有洞天啊。”曾信朗进入以后不禁赞叹道。
“沈东曾经停业一个月,为集齐这包厢之中的各色竹画以及竹制品,小妹可花了不少心思。”沈月珍继续向曾信朗展示酒楼的特色之处。
她敢保证,在整个江洲城都找不出来比她所布置的包厢更雅致的了。
曾信朗细细打量屋中布局,饶是他走南闯北,见过无数酒楼,也没有发现比她表妹的这间沈东更用心的了。
曾信朗真诚的说道,“表妹,假以时日,你这酒楼的生意定会如日中天的。”
沈月珍终是露出一抹真实的笑容,“那就借表哥吉言了,以后表哥和朋友在随州谈生意,都可以来我沈家酒楼,小妹必定盛情款待。”
“好说,好说,不如我们先上菜吧,自打上次在庄里品尝了表妹让厨子所做的新菜色,我就一直念念不忘。”曾信朗也放开了不少,竟主动提出上菜,看来对新菜肴确实很喜爱。
“灵儿,先让厨房上一点水果沙冰。”沈月珍差使灵儿去楼下叫菜。
两人坐在包厢里,曾文在曾信朗身后站着,灵儿回来后也守在沈月珍身旁,随时等候吩咐。
沈月珍见曾信朗满意的样子,心里也很高兴,她沈家现在不缺菜色,不缺人手,只缺一个时机,一个可以让沈东一炮而红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