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一直在车上和吴刚坐了半个多小时,也了解了老城这块儿拆迁的前因后果,说起来这事儿也和张昊脱不了干系,如果不是因为张昊,吴 大海也不会出事,那么这个拆迁工作去年也应该完成了。而现在,即将要展开针对南山地产的计划,或者又会让这个拆迁改建工作,再次延迟下去。
半个多小时里,正好了解到好多南山地产在这次拆迁中的内幕,心里已经有了一分计较,本来就不是什么对付的人,新仇旧恨刚好一起算了。
“吴哥,你让小六子去医院找杂毛他们,不知道能不能震住他们?”
“这些个小杂鱼,借他们一个胆子,也不敢和我们嚣张!这也是现在咱们哥们儿走正道,不想和他们计较什么,但要是他们敢不听话,有的是手段治他们。”
“那这样就好办了,你去让他们放出风去,就说这个南山地产,在拆迁补偿上完全没有按原规划的内容进行,私自截留克扣拆迁补偿款,然后和一些不法官员勾结,对不配合拆迁工作的群众,进行打击报复。”
“不是我说你兄弟,就算是这样你觉得有用吗?我们还不如直接让杂毛他们不敢进行这样的骚扰活动,把南山地产的拆迁项目,给停止下来,我看寻老小的能拖多久?”
“不试试怎么知道?有可能老百姓听说以后,咽不下这口气而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到时候,自然有人整治和收拾这个南山地产。”
虽然吴刚对张昊的话没有多少信心,但南山地产作为自己的对头,但凡有打击的机会,自己是断断不会放过的。看着张昊信心满满的样子,吴刚道:“行,就让我们静静的看他们的好看。”
“不不不,你理解错了。我们不是要看他们的好看,我们是要尽力把老城区的拆迁和建设工作给做好。”见吴刚有些纳闷的样子,张昊微微一笑接着道:“拆迁和建设工作既然已经规划,是断断不能停下来。你也说过,之所以没有介入拆迁和建设,是因为没有那么多的资金,可我们要接下南山地产做了一半儿的烂摊子,恐怕南都市政府,都要念及我们的好,什么工作他们都会通力配合,而南山地产,怕是就会血本无归了。”
“这样想倒是不错,可是南山地产会轻易的放弃吗?”
“这就要看你的号召力有多大了,只要操作得当,想必问题不会太大。还有,好吧,南山地产得到他的区长同学帮助的事情给散布出去,并且,把补偿克扣下的那部分钱说成让他们两个人瓜分了。这样的话,怕他在出事儿后想帮着赵 南山说话也不敢直接站出来了。
吴刚听了大喜过望地道:“行,我就按你说的办。”
“事儿也不能办太过,要是造成的影响过大,而且也让人知道是你在暗中搞鬼,恐怕你就会成为专政的对象。”
“那怎么办?”
“呵呵,说来也巧,今天那些小混混推倒了一个老人,恰好也姓吴……”
吴刚听张昊的事情安排后,不由得佛掌大笑。
“行,这事儿就交给我吧,保证办的圆呼。”
在张昊下车以后,吴刚给小六打了一个电话,得知他已经找到了杂毛,电话里和他交代了一些事情,便到医院和他会合。
吴刚来到医院的时候,杂毛已经被医生给将头包扎好了,他和手下的一众小弟,正在病房里畏畏缩缩看着小六。
自打小六进门以后,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看着他们,问什么也不说,想走又不让走,也不知道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等到吴刚满脸阴沉的走入病房,杂毛的担心瞬时提了上来,惴惴不安地问道:“吴哥,是不是有什么事让小弟做呀?”
吴刚斜眼瞧了一眼杂毛,冷哼一声道:“你他妈的今天去什么地方了?”
杂毛心想这个吴刚不是因为和自己动手的人来的吧?可这件事让自己吃了一个大亏,脑袋都给开了一个洞,虽然没有什么大事,可这件事怎么也不能怪他自己一个人头上吧。
“吴哥,我今天和人发生了一点冲突,但你看吃亏的可是我呀!”一边说着一边指了一下自己包扎的严严实实的脑袋,满脸苦笑地道。
“你TM该,你今天是不是推了一个老人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