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莜萱往左边看,上面有个四四方方的小窗户,窗户上没有玻璃,安着一只大排风扇,而排风扇后面是冷气机,冷风就是从那边刮进来的。
她走过去关掉冷气,然后给绑着女人的绳子松开。
又洗洗刚才被用过的杯子,倒了一杯滚热的咖啡递给她:“喝点咖啡,暖暖身子。”
“谢谢。”
女人接过咖啡喝下去,果然好了不少,脸色变的正常,身上也不颤抖了。
“这些人太过分了。”
时莜萱皱着眉头打量这间地下室,这里她来过,是五年前。
五年前朱家那些亲戚就给朱一文和她关在这里,暗无天日了三个月。
当时靠左边的地方是一个水池子,朱一文不签放弃继承权的文书,那些人就让他每天在里面泡几个小时,时莜萱也得陪着。
就是那时候她落下了毛病,每到阴天下雨的时候双腿都像有蚂蚁在爬一样,既痒又痛。
小猪命大,被那么折磨居然没掉。
但是先天不足,生下来身体就不太好!
后来他们见了天日,从地下室搬到楼上最好的楼层,最好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