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以薰有些发蒙:啊?她肖想什么了?她只是在想怎么跟他谈条件而已。
宫启煜冷笑:“本王不休你,并意味着你有资格为本王生儿育女。”
“你以为我想睡你?”
岑以薰睁大了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震惊,“你是戴了面具不要脸了呢,还是本来就这么自恋啊。”
宫启煜心底一沉,这个女人果然不值得同情。这一出口尽是虎狼之词。当下冷哼一声:“不知羞耻!”
“我不知道羞耻?”
岑以薰这会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我只是在想你这腿恢复的可能性,我想睡你?我脑子有洞才想睡你这个疤脸男。”
话音一落,马车内气温瞬间降至冰点,岑以薰甚至能立刻感受到自己的衣服膨胀了起来,无风自舞。
不过这刚好说明她说中了宫启煜的痛处。
岑以薰正想提出治疗意见,宫启煜的爪子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
实质性的气压重重地拢在她的头顶,压迫得她喘不过气。
岑以薰一想到被压成一团废铁的防弹盾,顿时有些怂,连忙举手投降,哑声道:“有话好好说……”
宫启煜冷声问:“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去你!你才是东西,你全家都是东西!
岑以薰手掌一翻,沾着麻醉的银针就向宫启煜扎了过去。
宫启煜知道青川中过她的暗算,早就留意她的举动,在她出手时就扣住她的手腕,剿了她的银针。
银针通体晶莹,并没有看出染毒的痕迹。
就在宫启煜将视线扫到银针上的那一瞬间,他的另一只手臂一麻,掐在她脖子上的手立刻垂了下来。
岑以薰立刻往门口一躲,一脸得意:“前几天用过的招我怎么可能这么肆无忌惮地再用。肯定有后手啊。呐,我们好好谈谈,达成友好合作之后,我就把解药给你。”
宫启煜看着她掌心那枚黑秋秋的药丸冷笑:“肾丸?”
嘿!这就知道了。挺聪明的嘛,竟然找大夫问过了。
“拿错了。”
岑以薰立刻将手伸进方袖做出努力掏啊掏的表情,摸出一个蜡丸,“这才是解药。”
宫启煜淡道:“半小时药效自解,本王根本不需要解药。岑以薰,你以为天下人都是如你这般的蠢货么?”
“天下若都如我这般的蠢货,你这个战神早就死了不下一千次了。”
岑以薰一脸轻蔑,“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全身痒痒,胳膊发凉?我说过同样的招数不会用第二次。王爷,蠢的到底是谁啊。”
她把麻醉换成了过敏药,痒不死他。
宫启煜全身发痒,但他极具自制力,咬牙道:“解药拿来。”
岑以薰掌心一拢,盖住蜡丸:“我说过,我们好好谈的,达成友好合作……”
话还没说完,宫启煜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把手腕搭在她的唇边,紧跟着一股血腥味涌进唇齿间。
“你有病啊!”